陸鈺軒一直住在戲鳳客棧,他對南宮婉兒道,“掌櫃的,想不想掙銀子?”
南宮婉兒笑了笑,說道,“哎喲喂,我的大爺,有誰做生意不想掙銀子的?”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現如今,天下英才都會到京城科考,整個京城都會熱鬧非凡,戲鳳客棧可能太小,若想掙錢,是不是可以還開一家客棧呢?”
南宮婉兒道,“賺這點錢,又算得了什麼呢?人家隨便賣張考題,那可是上千兩黃金的買賣,老娘要收多少客人才有這麼多呢?”
陸鈺軒道,“人呀,各有各的命,人家能搞到試題,你能搞得到嗎?你的命就是招收客人,若要想賺銀子,不妨擴大客棧,最好是再開一家,這樣才能掙到更多的銀子!”
“說得到容易,再開一家,銀子呢?就憑我們掙的幾個銀子,哪裏還能開一家呢?”南宮婉兒一邊算著賬,一邊說道。
陸鈺軒從懷裏掏出一大把銀票,說道,“這就算我給的本錢吧,到時我分紅便是。”
南宮婉兒見了銀票,丟了賬本,風一般跑了過來,接過銀票數了又數,足有兩萬兩銀子,她搖了搖頭,說道,“人呀,就是命不一樣,我們天天在這裏作生意,怎麼才能掙到銀子呢?”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不要光看到銀子,每一張銀票都含著不同意義,能大把掙銀子,就會付出大把的汗水,不要光看別人的銀子,還得看別人的付出,我將銀子給了你,我就得去為這銀子付出,我要出去一段時間,你給你的死鬼講一聲,讓他好好打理客棧,掙了銀子我可得要分紅!”
陸鈺軒的話讓趙楊悔聽見了,她默默地走過來,說道,“你要到哪裏去?”
南宮婉兒是個識趣的人,見趙楊悔走過來,便走開了,說道,“去去去,人走銀票留下便是。”說著,拿著銀票離去。
陸鈺軒笑了笑,對趙楊悔道,“沒事兒,我隻是去幾天而已。”
趙楊悔將頭埋得很低,她不需要問去哪裏,做什麼,隻是小聲說道,“我也要去!”
陸鈺軒欣然地說道,“好呀,要去就去,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咱們走了,有誰來幫南宮掌櫃打理客棧呢?”
趙楊悔一句話也沒有說,匆匆走出了客棧大門,她那是用無聲抗擊著陸鈺軒,南宮婉兒見了,忙大罵陸鈺軒道,“你這人真是沒有良心,人家要和你一起去,就讓她去,你怎麼能這樣呢?你懂不懂女人?”
陸鈺軒搖了搖頭,坐下開始喝起茶來,南宮婉兒走上前,奪過茶杯,說道,“你呀,不是要走嗎?怎麼還這裏不動?你想沒想過,你隔三差五離開客棧,一去就是十天半月的,這都成什麼了?你想沒想過人家趙姑娘,人家可是天天日日夜夜想著你,你知道嗎?”
在南宮婉兒的再三催促之下,陸鈺軒才離開客棧,此時趙楊悔站在門前,低著頭,把弄著衣襟,陸鈺軒上前,一把摟著她,說道,“走吧!”
卻不知陸鈺軒打算到何處去,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