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鈺軒笑了笑,說道,“這又是何苦呢?匆匆一世苦奔忙,何須為權摯情傷。縱有龍袍身上載,一杯黃土鬆栢崗。舍卻靜心天倫樂,血濃於水善珍藏。莫動無明擾心亂,寬仁律己保安康。”
皇上歎氣道,“唉,高山流水覓知音,相識滿天下,知心能幾人呀!還是你這個江湖人懂朕!”
看著皇上傷感的樣子,陸鈺軒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他笑了笑,說道,“我懂你有何用?就算你將什麼太師太傅之職給我,我也不會到你這裏來,在下是個苦命人,求富來不求有,但願長江化美酒,一口肉來一口酒,此生何求神仙壽?這就是在下的追求!”
皇上笑了笑,說道,“有的人說了不一定做,有的人做了未必說,陸大俠的胸襟朕早已看出,你為了天下蒼生,做了常人無法做的事情,朕感激你!”
皇上已經將敬酒遞了過來,陸鈺軒吃驚地看了看自己的胸脯,說道,“皇上怎麼會看我的胸呢?我可穿好衣服的,皇上是不是有特異功能,教教我,讓我也去看看那些美女的胸筋?”
皇上笑了笑,“好,有時間朕就教你這一特異功能,讓陸大俠大飽眼福!”
一瓶菊花白酒,談笑間,喝得個精光,年輕的皇上早已倒在了桌上,陸鈺軒卻不知去向。
皇上在禦書房喝酒爛醉如泥,這可是前所有,太監見了,忙去稟報皇太後,皇太後看了,氣得直跺腳,忙吩咐太監將皇上送回養心殿,嘴裏不停地嘮叨著,“看看都成什麼樣子了?這可是禦書房呀,怎麼能喝成這個樣子?以後是不是要喝醉在太和殿上?”
皇上在禦書房醉酒之事,很快就在宮裏傳開,很快就傳出了宮,文武百官都知曉了此事。
玄武王離皇宮最近,聽聞後,匆匆趕到養心殿,宮中禦醫排成了一排,宮女太監都被叫到了一起,“你們是如何伺候皇上的?怎麼能讓皇上喝這麼多酒?要是皇上喝出個三長兩短,你們擔當得起嗎?”心痛兒子,心痛皇上,這樣的心情能理解,但這是這些太監,這些宮女能阻止得了的嗎?嘴在他身上,他要喝,誰又能攔得住呢?
玄武王聽後,笑著道,“太後請息怒,如今的皇上已有十六歲,已經成人了,喝點兒酒又算得了什麼?太後可曾聽說過醉後方知酒味兒濃?這皇上喝醉了,下次才知道味道呀!”
皇太後瞪了一眼玄武王給,說道,“都是你們這些皇叔給慣的!”
玄武王笑了笑,說道,“今日皇上一定是遇到了棘手之手,才這般在禦書房喝酒的!”
皇太後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玄武王看了看四周宮女,皇太後明白,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她站了起來,對四周的宮女道,“好好看著皇上,醒了立即報告哀家!”說著,與玄武王朝靜康宮而去。
進了靜康宮,太後對周圍的宮女道,“沒有哀家的吩咐,誰也不許進來,哀家與玄武王有要事相商!”
待宮女退後,關上了門,華麗的宮殿裏隻有太後與玄武王,玄武王不像剛才那樣畢恭畢敬,太後也不像剛才那樣躡手躡腳,隻見他一個箭步走到太後麵前,將其輕輕抱起,說道,“有什麼事情與我們相會更重要呢?”
太後輕輕地推了推玄武王,那推顯得是那樣的蒼白無力,“你還沒有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怎麼?”
玄武王笑了笑,說道,“我的心中隻裝了你,還有什麼事情比你更重要呢?該告訴你的時候,我一定會告訴你!”
看樣子,這已經是輕車熟路了,兩人很快進入了新的世界,華麗的沉香木床上,兩條身體纏繞著,鮫綃寶羅帳隨著節奏搖晃,此時軟紈蠶冰簟,玉帶疊羅衾已不在他們的眼裏,他們彼此的眼裏,看到的是燃燒的欲火,有的隻是滾燙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