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鈺軒沿路返回了京城,他匆匆來到戲鳳客棧,他剛一進門,就遇到了南宮婉兒,隻見她凶神惡煞地走上前,說道,“你良心被狗吃了嗎?怎麼還要借銀子去賭錢?”
陸鈺軒哪裏知道,這是封不平替他找的離開的借口?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愣了愣,說道,“是嗎?我賭錢怎麼了?我唯一的愛好就是賭錢,這不好嗎?我借了錢,一定會還上的,不是嗎?”
南宮婉兒聽了,很不舒服,說道,“我不是說你賭錢不財錢的事情,你怎麼能不辭而別吧,你也知道,我們大家都在這裏,你怎麼一個人離去呢?”
聽說陸鈺軒回來了,所有人都出來了,見陸鈺軒平安無事,又氣又高興,封不平上前,說道,“算了吧,回來就好!”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還是弄點兒吃的實在!”他見所有人都在客棧裏,心中的石頭落了下來,趙楊悔偷偷地看了看陸鈺軒,明白他心裏一定裝著更多鮮為人知的東西,她想替他分擔,卻又不知從何做起。
雷思恩與姚萬山聽陸鈺軒要吃的,忙從廚房裏取來牛肉,烤鴨,端上兩壇女兒紅,一桌人就像一家人一般喝了起來。
封不平問道,“怎麼樣?賭局還算順利吧!”
此時陸鈺軒才明白,原來是封不平說他借銀子賭錢去了,難怪一進門就被南宮婉兒一通數落。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別提了,還沒有等到開局,銀子就輸光了,隻能玩玩一些小把戲吧了!”
封不平明白陸鈺軒的意思,笑了笑說道,“山外青山樓外樓,強中自有強中手,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莫強求呀,輸了銀子不要緊,隻要沒有輸掉人,就是好事,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說呢?”
兩人的談話,在外人看來,就是勸賭之辭,但他們所說的意思再清楚不過,陸鈺軒是說他的事情沒辦成,封不平勸他不要強求。
眾人在大廳裏喝著,吃著,他們除了招呼客人,剩下就是喝著自己的酒。
今天的客人多,眾人都去忙了,陸鈺軒獨自一人喝著他,他的心情糟糕透了,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心中有些不寧,匆匆走出了客棧,看著漆黑的夜空,他心裏不由再次起想孫香苑,想起從前的日子,他明白,盧員外,豹衛大將軍楊世昌,還有宇文書、朱嘯天他們都在京城,這也是他從茶棚折回來的原因,可現在該怎麼做呢?天鷹王交待,江浙一帶的金槍會刻不容緩,但這樣去,戲鳳客棧的人又怎麼辦呢?他現在就是想去也沒有辦法,總有人在盯著他,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他一步也不能離開。
他不由想起茶棚裏的一幕幕,“那個年青人是誰?他為何知道自己中毒了?這可算得上是他的絕密之事,除了蕭思成與黃軍施,還有就是封不平知道此事外,其它並沒有別的人呀?他怎麼會知道呢?難道他們果真與蕭思成與黃軍施有關?有關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朱嘯天這樣的人都在蕭思成的王府裏,更何況是蒼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