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不平道,“也就是說,你犧牲了色相,卻一點有用的東西也沒有得到?”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也不能這麼說,我得到了最難得的東西,那就是一棵少女的心!”
“我呸,你陸鈺軒是什麼人,你以為我不知道?”封不平喝了口酒,說道,“你走進此女子,無非是想得到更多的關於王爺,關於黃府的事情,但你萬萬沒有想到,此女子一無所知,你要知道,這些事情他們是不會讓她知道的,不要說你犧牲色相,你就是把心掏出來給她,她也沒有什麼給你的!”
此時金陽格格已經提了包裹從裏屋走了出來,隻見她幸福滿麵,嬌滴滴地走了出來,說道,“你兩個大男人,有必要這麼親熱嗎?”
封不平道,“你該不會吃我的醋吧,我可是有婦之夫,我可不是隨便的人,可不想招惹像陸鈺軒這樣危險的人。”
金陽格格明白,這話明顯是說她水性楊花,但她並沒有因此而自責,她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不是隨便的人,但隨便起來就不是人了!”隨後轉身拉著陸鈺軒道,“走吧,我們下一站到哪裏去?”
陸鈺軒笑了笑,輕輕地將她淩亂的頭發理了理,說道,“去我們該去的地方。”
說著站了起來,三人匆匆趕回到戲鳳客棧,南宮婉兒見陸鈺軒與金陽格格回來,破口大罵起來,“你兩個狗男女,你們倒好,到處去風流快活,你們想沒有想過,你們走了,我們可就遭殃了!”
陸鈺軒假裝不知情,問道,“怎麼了?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像瘋狗一樣,見人就咬呀,我可沒有得罪你!”
南宮婉兒哪裏肯依?吼叫道,“你們要私奔,這本與我們無關,但王府上前向我們要人,我到哪裏去找?他們抓了我相公,趙姑娘現在還在王府呢!”
此時金陽格格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南宮婉兒罵她不守婦道,封不平挖苦她水性楊花,她全然不放在心上,但萬萬沒有想到,趙姑娘因此而到了王府,這一切的禍,都是她惹的,她默默在坐在那裏,心如刀絞,淚水簌簌地往下落。
此時的南宮婉兒還在喋喋不休,那難聽的話像一把把鋼刀刺向金陽格格。
陸鈺軒看著可憐的金陽格格,輕輕地走了過去,將她摟在懷裏,安慰地說道,“沒事兒的,一切都不會有事的,你就別自責了!”
金陽格格一句話也沒有說,隻見淚水連成了一條線,不停地落在陸鈺軒的衣裳上,此時的她,心裏如萬劍穿心,她曾因她是格格,因她是王爺之女而驕傲過,自豪過,但她萬萬沒有想到,就因此,她的婚姻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她想追求幸福,努力掙紮著,陸鈺軒點燃了她幸福的火光,但快樂幸福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因她讓封不平被抓,因她,趙楊悔被帶走,這一切的一,一切的切都因她而起,她不再因自己是格格而驕傲,而是因自己身在王府裏,感到悲傷,感到恐懼。
她輕輕地推開陸鈺軒,拭了拭眼淚,匆匆走出了客棧,直朝王府而去。
金陽格格回府,如何交待?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