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鈺軒笑了笑,說道,“看樣子,你經商也是走的官道,要想生意好,隻有朝廷的銀子好掙,你所說的不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你的經商未必就走這一條道,官道對你來說,就是輕車熟路了,總比我誤打誤撞的強,你是否給了條明朗的路?”
黃鋒歎了口氣,說道,“看樣子,你是吃了稱砣鐵了心,非要朝圍城裏鑽!”他歎了口氣,繼續說道,“那好,我就說說這幾年來我的經商之道。實不相瞞,我經商之道,並沒有走大官的路子,我都是從小官入手,是管鹽的,我不一定去搞戶部,我隻找具體負責這件事情的人,如此一來,就算戶部換了人,我的生意照常可以做,照常可以進行著。”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看樣子,你做生意講究的是穩中求長久,你這辦法雖沒有與直接上司聯係對上,但這也算是不錯的想法,至少當兵的與當官的比,當官的換得要勤得多!”
黃鋒點了點頭,說道,“因此,我在朝中,認識部門第一把手的並不多,倒是我認識的辦事人比較多,不過,在大理寺內,有一少卿例外,他便是焦大人!”
“你所說的是焦柳生焦大人吧!”陸鈺軒驚奇地問道。
黃鋒道,“不錯,正是此人,自本朝開元以來,此人就是大理寺少卿,正四品,到現在,他還是大理寺少卿。怎麼?陸大俠認識此人?”
陸鈺軒點了點頭,說道,“焦柳生大人之名,我在金陵有所耳聞!”
陸鈺軒豈止是耳聞此人,對於此人,二人還有一段說不完的事兒,原來就是金陵假知府一案中,陸鈺軒來到京城,他哪裏進得去皇宮,哪裏能將此事當麵給金鑾殿上的皇帝?他百般無奈,那日正無事在街上行走,突然見一群人圍觀著,閑得無事的陸鈺軒也擠了過去,隻見兩個年青人正你一句我一句說,“是你,就是你偷了我的錢!”“我哪裏偷你的錢?”……
兩個青年人正在爭吵著,爭論不休,原來兩人正在此爭論不休,其中一人丟了銀子,說另一個偷的,一個說偷了,一個說沒偷,這無頭官司就鬧開了。
正在此時,一個高瘦的中年人走了過來,問明情況,坐在中間,說道,“都把你們的錢袋給我吧!”
兩個年青人將自己的錢袋拿了出來,隻見他分別將兩個錢口袋打開,看了又看,突然,這個中年年大聲嗬斥著其中一位年青人,“你有手有腳,怎麼能做這等事情,你為何要偷別人的錢?”
被嗬斥的年青人不知所雲,不知如何是好,結結巴巴地反問道,“你憑什麼說我偷他的銀子?”
中年人道,“你是賣醋的,他是賣醬油的對吧。”
眾人聽了,都不知這中年人說了什麼,倒是兩個年青人點頭承認了下來,中年人繼續說道,“你是賣醋的,你的錢口袋裏為何有賣醬油的碎銀呢?想必是你偷了他的錢!”
經中年人這麼一說,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銀子上沾有醋和醬油!”
“真不愧是大理寺少卿!”
“真是斷案如神!”
此時陸鈺軒才明白,此中年人就是大理寺少卿,於是他緊跟其後,隨後邀他到酒樓,將事情和盤托出,這才有了攝政王親臨金陵,徹底搗毀前朝義軍豹衛大將軍楊世昌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