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黃蜂十個百個不願意,但礙於沒有辦法,隻能這樣了!隻能硬著皮頭走出了大廳。
陸鈺軒忙說道,“這怎麼能成呢?既然是答應送給別人的,怎麼能喝呢?還是換著別的酒喝吧!”
金陽格格走到陸鈺軒身邊,從上到下看了一遍,又人下到上看了一遍,嘴裏發出“嘖嘖”的讚歎聲,說道,“真沒想到,天底下竟然有這麼好看的男子!”
陸鈺軒感覺渾身上下長起了雞皮疙瘩,一個有夫之婦對你產生好感,而且是在她家裏,是她的男人就在身邊,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他來到京城,本想找到那些王公貴族,於是到了聚神賭坊這麼大的地方,想去結識一些達官貴人,不曾想到,在那裏遇到了山黃蜂這號人物,山黃蜂,在他心中,無非是個紈絝子弟,萬萬沒有想到,他是二口內閣學士之子,如此顯赫的位置,本該在官場混,他卻走向了賭坊,去賭坊也沒什麼,還與什麼青虎幫有聯係,陸鈺軒此次來,就是一探虛實,這樣才能更好地走進官場,萬萬沒有想到,這個金陽格格會如此迷戀於他,這可如何是好?要是順了金陽格格,那山黃蜂怎麼辦?一個人,一個男人,都會有自尊的,看著自己的老婆對別的男人好,他內心會怎樣呢?這計劃豈不泡湯了?
陸鈺軒浮想聯翩,他不知該如何做,此時金陽格格發話了,說道,“你怎麼了?難道有什麼地方不對嗎?”說著,她肥厚的雙手已經搭在了陸鈺軒的肩上。
陸鈺軒忙閃在一邊,說道,“格格,別這樣,讓下人看到了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這個死黃蜂,把我娶進來,從來沒有一天在家陪我的,成天隻知道在外麵瞎搞,你當我不知道,你也一定和他去花天酒地吧,可我呢?我隻能像一隻關進籠子的鳥,哪裏也不能去,成天隻能在這院子裏,我活著又有什麼意思呢?你們男人,天生就有在外麵亂搞的權術,我們為什麼不能?我們為什麼隻能守在家裏?”金陽格格生氣了,她不是生陸鈺軒的氣,而是為自己不是少爺,而是格格而傷心!
陸鈺軒不知如何是好,隻能任其她的發揮,她抽咽了一下,繼續說道,“你知道嗎?我沒有出嫁的時候,爹就把我關在王府裏,從來沒有出去過,自嫁到黃家,命運也一樣,什麼三綱五常,什麼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什麼妻隨夫綱,一切都見鬼去吧!我想走出這深深大院,哪怕就不做這個養尊處優的格格,做乞丐也願意。”
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生在福中不知福的人何其多,放下格格的頭銜不當,還想去當什麼乞丐,這讓真正的乞丐情以何堪?誰想當乞丐呢?他話是這麼說,可她怎麼能知道乞丐的難處。金魚和木魚,同樣是魚,可誰又能知道彼此的難處呢?站在幹處的木魚,羨慕自由自在遊動的金魚,可水中的金魚,卻羨慕不被風吹浪打,不擔心下一餐的生活來源。
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遇到一個男子,就向你傾訴著內心深處的不平,自然是對你十二萬分的信任,但這裏畢竟是黃府,陸鈺軒該如何麵對這金陽格格的示好?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