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黃蜂將手一揮,把那群女傭人退後,喝了一口茶,說道,“不知閣下找我有何貴幹?”
陸鈺軒站了起來,從懷裏掏出了五百兩銀子,笑了笑,雙手遞了過去,說道,“公子你也知道,我是外鄉人,從金陵而來,其目的是到京城來,看看能不能找到朝中之人,可不曾想到,來到京城這麼久了,還是一無所獲!”
山黃蜂裝著沒看到銀票,繼續喝著茶,說道,“官場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沒有人牽線拱橋,你就是給他搬來金山銀山,別人也不敢接手不是?人家怎麼知道你是什麼人,你會不會走露風聲?如此這樣,別人也不會收你銀子的!”
陸鈺軒忙笑著陪笑道,“公子說得不錯,你看我到京城都幾個月了,還是一無所獲,這不沒有辦法才到賭坊碰運氣,這才勉強撐了過來。”
山黃蜂看了陸鈺軒一眼,冷冷地嘲笑道,“看來你的運氣不錯嘛!”
陸鈺軒忙笑了笑,說道,“公子說笑了,與公子你比,差遠了,賭場無常勝,哪有把握每場都大獲全勝呢?”
山黃蜂道,“聽聞你在聚神賭坊與什麼高手賭,好像贏得不少呀!”
陸鈺軒假裝不好意思地說道,“還算運氣不錯,正因為如此,我的盤纏已經不多了,我想為了找到入官之路,我不得不在京城長住下去,這才想起到長壽街開了一家客棧,以求長久之計。”
山黃蜂冷笑道,“這倒不失是個長久之計,這無非是借雞生蛋之計,怒解決了你跑官要官所需費用,還能讓你收入不匪!真可謂一箭雙雕之計!”
陸鈺軒笑了笑,將五百兩銀票塞進了山黃蜂的桌子上,雙手一拱,說道,“我看得出,公子在京城不是一般人,還望公子多多提攜才行,這區區五百兩銀票,絕不能代表我的心情,隻是長壽街的客棧投資過大,現在身邊並無寬餘的銀子,待日後客棧做大做強後,定不忘公子的照顧之恩。”
山黃蜂看也不看一眼銀票,說道,“你既然是來跑官要官的,怎麼想起做生意了?”
陸鈺軒清了清嗓子,說道,“黃公子是明白人,你也知道,如今朝野上下,上至一品大員,下至九品芝麻小官,誰不是一頂官帽,一頂商帽,要想把官做得大,就得大投入,沒有資金,他怎麼能在官場平步青雲?未入流的擠入流,有了九品的想八品,有了八品的想七品,自然投入就越來越大,正所謂三年清知府,十萬白花銀,自古都是如此,何談於我呢?”
山黃蜂道,“你居然能將官場看得如此透徹,相信日後一定會飛黃騰達的,還不知公子你尊姓大名?何方人氏!”
陸鈺軒忙拱了拱手,說道,“哎喲,黃公子呀,我隻是一介鄉村落榜弟子,免貴姓賈,名戲鳳,家住金陵城郊鄉下,隻因家處僻遠,一心想到京城一展身手!可萬萬沒有想到,到京城後……”
“黃鋒,你是什麼意思?回來了也不進屋,還要在廂房裏會什麼客人?”正在陸鈺軒與山黃蜂談論之時,從外麵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卻不知此女子是何許人,膽敢在黃府大呼小叫,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