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雷思恩急忙走了過來,拉長嗓子喊道,“喲,各位客官,歡迎光臨,你們可是我們客棧的第一批客人,小店還沒有正式開張,不過客官來了,我們自然要招呼,但不知各位是打尖兒呢還是住店?”
趙楊悔走上前,笑了笑,說道,“小二,你知道打尖兒為何意?”
雷思恩哪裏知道什麼打尖兒的意思,隻是見別人這麼說,也就跟著學了!他憨厚地笑了笑,說道,“這個打尖兒嘛,自然就是吃東西,客官該不是不知道吧!”
趙楊悔心裏懷恨著他們的招牌名字,故意刁難,冷冷地說道,“打尖兒怎麼跟吃東西混在一起呢?你能說說這其中的由來嗎?”
雷思恩被問得張口結舌,他哪裏知道什麼“打尖兒”的由來?趙楊悔見了,冷冷地說道,“看你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鬥大的字不認識一個,扁擔放下來還知道是一,怎麼能亂用字呢?你知道你們的客棧招牌上的字嗎?人家一看就知道你沒文化,你不找這位公子幫你改改?”
她說著,指了指陸鈺軒,雷思恩本想模擬一下客棧開張後的感受,才在陸鈺軒麵前擺弄,卻不曾想到,遇到了一個咬文嚼字的女子,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誰說沒有文化了?你懂個屁,你看看,這戲鳳,多好呀,男人看了想入非非,女人見了心花恕放……”正在此時,封不平從樓上走了下來,剛走到一半,卻發現了是陸鈺軒一行。
南宮婉兒見了封不平,幾步竄上去,揪起耳朵說道,“你這該死的,還什麼男人見了想入非非,女人見了心花恕放,我看你是不想要家了!”
這可讓雷思恩不知所措了,他看了看陸鈺軒,道,“公子,這……”
陸鈺軒擺了擺手,說道,“五斤牛肉,兩隻烤鴨,三斤排骨,兩壇上好女兒紅,安排四間上好房間!”
雷思恩見了,隻得點頭開始準備,南宮婉兒揪著封不平的耳朵,也坐了下來,“你這該死的,出來這麼多天,也不知道回家!”
封不平見了,忙喊道,“姓陸的,你怎麼見死不救,你倒是說句話呀!”
陸鈺軒喝著茶,笑了笑,說道,“我說封大哥,我說你什麼好呢?你怎麼這麼多天不回家呢?人家嫂子想你了,才讓我帶她來找你,你也真是的!嫂子是疼愛你,才這般輕輕拉你耳朵,要是換了我,我非把你耳朵割下來喂狗!”
陸鈺軒這哪裏是勸架,分明是火上澆油,封不平道,“姓陸的,算你狠,無非是取了個名字叫戲鳳客棧,你就這般生氣,真是小肚雞腸!”
陸鈺軒道,“不是我說你,你想想,什麼樣的人就會取什麼樣的名字,你想想,這鳳是什麼,是雄性,你還要去戲?這成何體統?”
封不平一邊向南宮婉兒求情,“老婆老婆疼,輕點兒!”一邊對陸鈺軒道,“鳳是雄性,小鳳就是小雄性,看樣子,你的東西是不是小了,要不怎麼有這個名字呢?姓陸的小雄性,真有你的,我幫了你,你居然不幫我!”
正在兩人你奚落我,我挖苦你之時,姚萬山從外麵走了進來,見了陸鈺軒,忙上前道,“公子,你可來了,你看看,這店裝修還算滿意吧,多虧了你請的封師傅!”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辛苦你們了,快去廚房幫忙吧!”
姚萬山高興地走到櫃台前,放了東西,跑到了廚房,趙楊悔不解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南宮婉兒總算鬆開了拉耳朵的手,封不平摸著耳朵道,“姑娘,你這就不知道了吧,這客棧就是姓陸的開的,我這幾天不分白天黑夜,就是幫他裝修,他不但不感激我,還時刻陷害我!”
趙楊悔此時才明白過來,她笑了笑說道,“這不是為了不給你們增添麻煩,他才想搬到這裏來!”
“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那才是朋友不是?陸鈺軒既然開了客棧,一定需要人手,我就不客氣了,我來當掌櫃!”南宮婉兒爽快地認了她的工作。
封不平忙阻止道,“不不不,你不知道,老婆,這個姓陸的就是一個掃帚星,倒黴透頂的人,你可千萬不要幫他做事!”
南宮婉兒道,“滾到一邊去,哪裏涼快到哪裏去,虧你還是他朋友,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呢?滾!”
封不平被南宮婉兒罵得狗頭出血,她繼續安排道,“你,趙姑娘,你就就記賬先生,柘姑娘負責……”
“小二的,把你店裏的好酒好菜端上來,讓老子嚐嚐味道,看看你們是不是真有這個實力開張!”正在南宮婉兒吩咐這,吩咐那時,門外閃進十幾個膘肥身健的人,他們手執鋼刀,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
卻不知這十幾個人來到戲鳳客棧,有何貴幹,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