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鈺軒笑了笑,說道,“我本來想死的,可閻王爺說我在世間還欠了三個人的債,讓我回來還完了再去報道!”
柘木清拭了拭臉上的淚水,激動地問道,“你倒說說,你欠了哪三個人的債?”
三個女人多麼希望有自己的名字,陸鈺軒看了看三人,說道,“第一是欠父母的養育之恩,第二是欠朋友的幫助之恩,第三是欠那些與我為敵人的人,是他們讓我成長到現在!”
三個女子聽了,心裏有些莫名其妙,感覺有些失望,陸鈺軒呀陸鈺軒,你怎麼就這麼不討女人心呢?這裏剛好三人,你怎麼就不能說是欠她們三人的情呢?不過這樣也對,一山都不能容二虎,更何況這裏同時有三個女人呢?
畢竟南宮婉兒老練一些,說道,“想吃點兒什麼,我幫你弄?”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還是你懂我的心,還真有點兒餓,能否弄上一婉麵,加上兩斤女兒紅?”
南宮婉兒“霍”地站了起來,說道,“你這不要命的家夥,剛剛才好,睜眼就是酒,要麵可以,要酒沒有!”
說著氣憤地走進了廚房,劈裏啪啦地扔打著東西,就像夜裏聚神賭坊的打手一般,她不知哪裏來氣了,想把所有的氣都撒在自家的鍋瓢碗筷上。
那乒乒乓乓的聲響讓在外的三人不知所措,趙楊悔輕輕抱著陸鈺軒,說道,“別擔心,她就是那脾氣,你是知道的!你醒了就好!”說著,臉輕輕地帖在陸鈺軒的臉上,幸福得像一朵花一樣!
柘木清見他二人這般親熱,感覺為渾身有雞皮疙瘩,站起來,說道,“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說著走了進去!
南宮碗兒正在那裏,狠狠地劈著柴,她好像渾身有使不盡的力,想要將其發泄出來一般,柘木清走過去,說道,“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發這麼大脾氣?”
南宮碗兒看也不看一眼柘木清,說道,“你不也進來了嗎?”
柘木清此時才明白,南宮碗兒生氣不為別的,而是見了趙楊悔與陸鈺軒過於親情,她噗嗤一聲笑了,說道,“真沒想到,你也會吃他們的醋!”
南宮碗兒道,“我可是有夫之婦,我是替你鳴不平,我知道,你心裏有陸鈺軒,要不你也不會暴露出來,你好不容易走出賭坊,怎麼可能還想回去呢?你為了陸鈺軒,不顧一切,陸鈺軒得好好感謝你!”
女人的心絲,隻有女人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當柘木清見趙楊悔這般親熱,心裏是有些不爽,但這又能怎麼樣呢?她苦笑了一下,說道,“不,是人家趙姑娘從聚神賭坊救的他,他應該好好謝謝她!”
南宮碗兒氣憤地說道,“我呸,他不就該謝謝老娘我了?我為了他,變成潑婦,與那幫壞人磨嘴皮子,還將我的家弄成了這個樣子,真是……”
“是的,你們三位,我都得好好謝,要不是你們,我陸鈺軒可能真成了烤鳳了!”正在二人說話之時,陸鈺軒悄然來到了廚房。
“你這該死的,你怎麼進來了?怎麼喜歡偷聽別人說話?真是該死!”南宮碗兒正在弄蔥,見陸鈺軒這麼說,猛地朝陸鈺軒扔了一把蔥。
這一扔可了不得了,隻見陸鈺軒“哎喲”一聲,扶著門框蹲了下去。
“你怎麼了?”南宮碗兒與柘木清異口同聲地叫喊著,同時飛奔上前,將陸鈺軒攙扶起來。
“我可不是有意的,我忘了你剛剛恢複,你沒事兒吧!”南宮碗兒後悔地喊叫著!
卻不知陸鈺軒情況怎麼樣,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