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山黃蜂猛地伸手,那速度快得驚人,隻見兩手不停閃動,那是怕陸鈺軒認記牌點而已,他將牌切好後,得意地笑了笑,說道,“該你了!”
陸鈺軒漫不經心地從桌上取得百兩銀票,放到了中間,笑著擲了骰子,這山黃蜂本以為他的手法快,可這快又能怎麼樣?他能快得過陸鈺軒的眼睛嗎?兩疊牌早已記憶在了陸鈺軒的眼裏。
擲骰子十分關鍵,他能改變牌的順序,骰子一出,輸贏也就定了,隻見陸鈺軒輕輕地擲了個一二,一二得三,開始發牌,第一局,陸鈺軒九點僥幸贏了八點。
第二局,陸鈺軒虎頭贏尖七,第三局,陸鈺軒和牌贏了長三,第四局又是九點贏得七點。
“******,真是邪門兒了,這是怎麼回事,每局都比老子大點點兒,這是不是太詭異了?”山黃蜂開始心慌起來。
此時,夥計已經將陸鈺軒要的兩斤牛肉,兩斤上好女兒紅帶了上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也走了進來,那女子打扮和花枝招展,這是賭妓,在這種高檔的賭坊都會有這門服務,她們不是靠睡覺得錢,而是靠賭贏錢,陪著客戶,客戶贏錢了,她就可趁機收到意想不到的收獲,隻見他一來就朝山黃蜂懷裏投去!
“公子,怎麼走了又來了?”女人嬌滴滴地說道。
山黃蜂已連輸了四局,心裏很不爽,一把抓住石榴,吼道,“我的小寶貝,你到哪裏去了,你看你不來,我又輸了四百兩!”
石榴姑娘笑了笑,揉了揉山黃蜂道,“哎呀,四百兩算什麼嘛,對於公子你來說,就是四千兩也不在話下,要不我幫你玩一把?”
“行,你幫我拿一把!換換手氣!”
說著,石榴姑娘開始切牌,陸鈺軒邊喝著酒,吃著肉,笑了笑擲出骰子,石榴拿牌,真不是錯,她拿到了雙天牌,高興極了,大叫,“公子,你看,雙天!”
陸鈺軒看了看他的牌,笑了笑,亮出來,則是雜五!
山黃蜂高興極了,狠狠地親了一口石榴,“不錯,真會給老子帶來好運!”
這親當然不是白親,那可是要給錢的,“給,繼續跟老子帶來好運!”山黃蜂從桌上撿了十兩銀子,塞給了石榴姑娘!
第二局開始,這下石榴拿到的是雙長三,陸鈺軒則拿的是雙梅花,僥幸勝了,山黃蜂見了牌,大怒,吼道,“去你娘的,梅花都打不過,真是晦氣,看老子的!”說著,將石榴推了出去,他親自上陣了。
他這一上陣,一直拿的都是雜牌,陸鈺軒雖也拿雜牌,但每一局都比山黃蜂大那麼一點點!
一來二去,山黃蜂已經輸了近八百兩銀票,眼睛都綠了,吼道,“******,真倒黴,算了,老子們來玩骰子比大小!”
陸鈺軒邊喝著酒,邊說道,“隻要公子喜歡,玩什麼也行!”
山黃蜂大叫一聲,“小二,跟老子進來!”
那夥計上氣不接下氣跑了上來,山黃蜂吼道,“給老子取兩幅骰子來!”
夥計瞥了一眼陸鈺軒,意思是讓他見好就收,陸鈺軒卻衝他笑了笑,點了點頭,夥計無可奈何地取了兩幅骰子,放在了桌上!
山黃蜂道,“兩幅骰子,你選一幅,老子們來玩比大小!”
陸鈺軒漫不經心地喝著他的酒,笑了笑,說道,“隨你便!不過要玩也行,我們得規定多少局,每局下注多少!”
陸鈺軒已經不想與這位山黃蜂賭了。
山黃蜂道,“這還哪兒到哪兒了,我們決戰到天明如何?”
陸鈺軒搖了搖頭,說道,“公子,實話實說,我還有事兒在身,還有重要的生意等著我,到這裏來,無非是消遣消遣而已!若讓我耽擱生意,那可不好!”
山黃蜂道,“好,既然如此,老子就賭大點,一把定輸贏,我們下注一千兩怎麼樣?”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這個主意不錯,不過,這就得找掌櫃的來了,如此大的金額,一定得有人作保才行!”
陸鈺軒明白,他已經輸得差不多了,身上未必有一千兩銀票,為此才要求找人作保!
山黃蜂“霍”地跳了走來,吼道,“你是怕老子沒有錢嗎?區區一千兩算得了什麼,還需要有人作保嗎?”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公子誤會了,你想想,一千兩一局,如此壯觀的賭局,不可能連個裁判也沒有吧!就我二人,萬有一個什麼爭議,我們又該聽誰的呢?”
山黃蜂聽了,說道,“就叫掌櫃的來!”說著,大叫一聲,“史掌櫃,快快進來!”
可他一聲又一聲地喊著,就是不見什麼史掌櫃的進來,不知這個史掌櫃為何不進屋裏來,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