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陸鈺軒從鎮遠鏢局出來,直朝定州風門而去,他來到風門,不像到鎮遠鏢局一樣偷偷摸摸,他直接上前叫了門,走了進去,風門弟子見了陸鈺軒,忙上前打招呼,他是這裏的常客了,“哎呀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你們這般歡迎我,是不是又想喝酒了?司空掌門的花雕酒可不是誰想喝就能喝到的喲!”
風門弟子與碑砍彎裏的人早已融在了一起,笑著說道,“那是當然,你來了,我們就有酒喝了!”
陸鈺軒愣了愣,說道,“你就說嘛,你們這般熱情迎接我,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看樣子,你們不是歡迎我,而是想喝司空掌門的好酒!那我還是回去吧!”
說道故意轉身準備離開,風門弟子及碑砍彎的人哪裏肯放過他,忙將他拽住,說道,“哎呀,哪裏話,我們既想喝酒,又想看到你,你來了,我們的心情不知好了多少倍!”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你們的心情不好嗎?我看你們一個個嬉皮笑臉,好著呢!”
正在大家你說我笑之時,司空昭與殺丘來了,司空昭笑著說道,“他們怎麼會心情不好呢?我看你的心情才差,要不怎麼會到定州來呢?”
陸鈺軒笑著說道,“唉,知我者,莫過於司空兄,你怎麼知道我的心情不好呢?”
殺丘與司空昭經過這麼長的時間相處,早已心心相印,笑著說道,“你的心情好不好,我並不知道,但有人的心早已被你陸大俠給偷去了!”
殺丘的話,讓陸鈺軒臉上火辣辣地燙,他們大概已經知道了他與小紅在巫山鎮的事情,為此才有這麼一說,陸鈺軒苦笑著說道,“飯可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事情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
一弟子道,“不是我們想像的那樣,會是怎麼樣呢?”
陸鈺軒看了他一眼,狠狠地說道,“去去去,關你鳥事,我與司空昭喝酒去了,你們,哪兒涼快就到哪兒呆著去!”
說著,逃跑似地跟著司空昭與殺丘一同進了內堂,陸鈺軒道,“我不知你二人是怎麼管教手下的,怎麼沒大沒小,過問起我的事情來?”
殺丘道,“不是我們管手下的問題,而是你是怎麼做的問題,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又何必作賊心虛呢?”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誰作賊心虛還說不一定呢?”他一直在思考司空展飛講的風門的一切,那些黑衣人到底是誰?為何進入到風門後,就一直沒有出現過?司空展飛現在一定在風門附近,他到底觀察到了什麼?一連竄的問題在陸鈺軒腦海裏翻騰!
司空昭道,“你這人,出去就一近三個月,一點兒消息也沒有,不知又在外麵搗什麼鬼了,還說我們作賊心虛呢!”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我有嗎?”
殺丘道,“有沒有你自己知道,要是沒有,你怎麼來了也不見見別人呢?怎麼連提也不敢提起別人呢?”
陸鈺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說道,“這是……”
司空昭道,“去吧,人家盼星星,盼月亮才等你回來,你怎麼就不近人情呢?”
三人心裏都明白彼此在說什麼,就是不願意說而已!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怎麼一進你風門,就搞這麼多莫名其妙的東西來,我此次來,可是有事情找你們商量的!”
陸鈺軒故意把話說到正題上,他繼續說道,“我想半年一朝見總堂的時間快到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朝見呢?”
“不不不,我是不會去朝見的!”陸鈺軒剛一說完,殺丘忙擺手拒絕。
司空昭不知他們說什麼,問道,“什麼朝見?什麼半年朝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