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天龍?這不是爵門的弟子嗎?找到他,不就找到了爵門?
陸鈺軒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一句話也沒說,他默默地喝著酒,聽著鄰桌的人說話。
“你們有所不知,這個韋大俠還在我家去過……”
“你就吹吧,韋大俠怎麼可能到你家去過,他是不是你親戚呀?”
“真的,他真到我家去過,不過喝了一碗水就離開了!”
看樣子,這個韋天龍在這當地一帶,口碑還不錯,人們將與他相識,到過他家作為一種驕傲的本錢!
“哈哈,我說嘛,人家韋大俠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到你家去?真是的!”
陸鈺軒聽著,決定從這裏著手,他大叫一聲,“小二的,來來來!”
小二蹬蹬地跑了過來,笑嗬嗬地問道,“客官吃好了?”
陸鈺軒笑了笑,從懷裏掏出一大錠銀子,在手中拈了拈,足足有十餘兩,他笑了笑,銀子丟給了小二,說道,“從今兒起,我就在你這裏住下了,住期不定,辦完事情就走,銀子不夠你就說一聲,別外,你去給我準備兩匹白布,與你的房子高度一樣!”
小二見了這麼大錠銀子,臉上早已開了花,他笑嗬嗬地接受了天下掉下的這塊餡餅,立即替陸鈺軒準備著白布!
不一會兒,小二從街上抱回兩匹白布,陸鈺軒笑了笑,說道,“好,不錯,還請筆墨伺候!”
小二哪敢得罪這位財神爺,忙將筆墨端來,陸鈺軒放下酒壺,抱著兩匹白布,縱身躍起,像一條白龍現身,直上三樓房頂。
眾人見了,無不拍手叫好,“好身手!”
隻見陸鈺軒隨後將兩匹布拋了下來,長長地掛在了客棧兩邊,隻見他輕輕地,像一隻燕子一樣落在地上。
所有人都不知道,這位大爺到底要做什麼,隻見他醮了醮墨,縱身躍起,隻見他身如閃電,龍飛鳳舞地在白布上寫道,“拳打江湖陸鈺軒,腳踢川南韋天龍!”
他書寫完後,滿意地笑了笑,丟下了筆。
圍觀的人看著白布,無一不吃驚,“拳打江湖陸鈺軒,腳踢川南韋天龍!”
“小子,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該如此公天跳戰韋大俠,我看你是閻王上吊,嫌命長了!”
“就是,這是安樓梯下茅廁,找死!”
眾人都不解釋陸鈺軒這一舉動,都替這個年青人擔心!陸鈺軒笑了笑,走進了客棧,舒心地喝起酒來!
掌櫃走到陸鈺軒身旁,“咚”地一聲,將陸鈺軒的那錠銀子放在了桌上,惡狠狠地說道,“把你的銀子收好吧,我可不想收死人的錢!”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嗬嗬,可我不是死人呀!”
掌櫃的道,“你還笑,你還笑得出口?你這不是惹火燒身嗎?還什麼這跟死了又有什麼區別?我可不想招這個不吉利,你還是拿著你的銀子走人吧!”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這麼多人見證,我可是訂好了的,要住你的店,你可不能反悔!”
掌櫃的道,“不錯,你是說了,但小子,別以為練了幾下拳腳,就能吹大牛,陸鈺軒是什麼鳥我不知道,但韋天龍韋大俠非同小可,你怎麼就如此膽大,你還是速速逃命吧,趁韋大俠沒來,你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吧!”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感謝掌櫃好意,不過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我既然已經寫下了,豈有逃跑的道理?”
陸鈺軒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裏又掏出一錠銀子,說道,“掌櫃的,你是好人,若我真有什麼不測,你拿著這個錢,找上幾個人,在那些沒人的地方,替我挖個坑,把我抬去埋了!”
掌櫃見勸也勸不住,隻能收起兩錠銀子,搖著頭離去!
卻不知陸鈺軒為何如此做,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