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楊悔聽了,更加惱怒,吼道,“小屁孩,你看戲文看多了吧,這可不是戲文,你怎麼一個小孩子在這裏守村口呢?”
小孩兒道,“說你鼠目寸光也許你不信,你聽說過有誌不在年長,自古英雄出少年嗎?我在這裏,守我村子一方平安,又有何不妥?”
陸鈺軒聽了,不由暗自叫好,決定問問這個小屁孩兒,下車雙手一拱,恭恭敬敬地說道,“這位爺,我二人初來乍到,正準備趕往夜郎鎮,不知可否行個方便,指點一二?”
小孩兒見了,笑了笑,說道,“還是這位公子明事理,懂得什麼叫尊重。”
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說趙楊悔不明事理了,氣得趙楊悔咬牙切齒,很想狠狠地揍他一頓,瞪大眼睛說道,“你……”
陸鈺軒忙擺手,製止了趙楊悔的舉動,轉身對孩子說道,“這位丫頭尚不明事理,還請這位爺多多諒解。”
小孩兒聽了,高傲地抬頭,說道,“真是豈有此理,這種態度還想村,你把這村子都看成什麼了?一點兒不懂得尊重之人,還有什麼禮儀可言?”
陸鈺軒忙說道,“這位小爺說得對。”隨後轉身佯裝生氣地趙楊悔說道,“真是不明事理,怎麼就不懂得尊重別人呢?”
他嬉皮笑臉地轉身對小孩兒說道,“這位村姑不懂規矩,還請這位小爺大人不計小人過,現天色已晚,還請這位爺指點迷津,看能否放我二人到村裏寄宿一晚上?”
小孩兒見陸鈺軒態度端正和藹,半響才說道,“看在這位公子的麵子上,好,隻要你們說出你們是什麼人?從哪裏來,到哪裏去?說得清,就讓你們進村,我村從不接待無名無名無姓之人。”
看樣子,他還真把自己看成是這個村子的守護神了,不過陸鈺軒萬分佩服這位年紀不大的孩子,他為了村子的平安,不畏強敵,堅守崗位,一個小孩子尚且如此,更何況這個村子的人呢?
一個集體,每個分子都是這個集體的一員,如果每個人都像小孩兒一樣,為維護集體安危利益而盡自己的綿薄之力,相信這個集體一定是最優秀的集體。
陸鈺軒想到此,決定考考小孩兒,說道,“在下姓嘛,二山聳出阻西歸。”
小孩兒明白陸鈺軒的意思,他偏著腦袋想了想,說道,“這二山聳出,應該是擊字,阻西歸,西麵,就應該是在左邊,那公子應該是姓陸了?”
陸鈺軒吃驚地看著這位年未滿十歲的小孩,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能猜出“陸”字來,繼續說道,“好,我中間一字是一鉤釣得兩尾魚。”
小孩兒聽了,哈哈大笑,說道,“這個連三歲的小孩兒都知道,這是‘小’字!”
陸鈺軒徹底佩服了眼前的小孩兒,決定出一個難一點兒的,說道,“好,不錯,我的名字裏,還有一字,此字就在魚遊左右釣鉤,乘風飛去又飛來中,看你能不能猜得出來?”
小孩兒咬了咬他的手,想了又想,說道,“於又左右釣鉤?這個有又,有釣有鉤,還能飛來飛去,這應該是‘雞’字,對,就是雞字,你的名字應該是陸傻雞,哈哈陸傻雞!”
陸鈺軒萬萬想不到,他將鳳字猜成了雞,把自己變成了陸傻雞,哭笑不得,說道,“孩子,你猜錯了,那是鳳字,我的名字叫陸鈺軒!”
可小孩兒一邊蹦一邊呼喚,哈哈大笑,“陸傻雞,就是陸傻雞!”
還沒等陸鈺軒解釋,孩子已經跑得無蹤無影了。
陸鈺軒搖了搖頭,牽著馬跟著走了過去,但他知道,這村,這小孩子絕非等閑之輩,他隱隱覺得有大事即將發生,但不知會發生何事,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