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書歎了口氣,說道,“誰又真正能將自己的兒子的心挖出來吃掉呢?隻是那日,我們再去圍剿絕情穀時,出現了那個劍客,他殺死了我兒宇文淩鋒,我想兒子反正已經死了,也該給我做點兒貢獻了,於是我吃了我兒宇文淩鋒的心。”
和尚聽了,不由搖頭,說道,“人死為大,縱然你是他父親,也不該狠心吃掉他的心呀?你怎麼……”
宇文書道,“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將功成萬骨枯嗎?凡成大事者,又豈在此等小節之中?何況他已經死了,作為死去的兒子,理應給父親做點應該做的事情,又有什麼可非議的呢?”
陸鈺軒道,“於是你就對外稱,你要閉關修煉?其實那時你就在修煉這個食親龜吸大法?”
宇文書得意地笑了笑,說道,“不錯,我為了盡快練好這門神奇的內力功法,我就閉關,可萬萬沒有想到,我卻栽在了你的手裏,要不是什麼中秋月圓夜,麒麟現真身。我禁不住誘惑,才走了出來。”
陸鈺軒笑著說道,“衙門將你抓去座牢,讓你倍感欣慰,因為你在大牢裏也在修煉此功?”
宇文書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大牢裏整日不見陽光,正是練習此功的好地方。那個楊世昌以為鎖了我的琵琶骨,砍了我的腳,去了我的手臂,我就是廢人一個了,他哪裏想到,這些對於我來說,早已不重要了,因為我的大法即將練成。”
陸鈺軒點了點頭,說道,“於是你在大牢裏,一邊與孫大人作鬥爭,一邊練習此功,總算大功告成,於是你就從從容容地逃了出來?”
宇文書笑了笑說道,“與聰明的人說話,就是不費力氣,一點就通,不過聰明的人是活不長久的,現在我就送你們上西天好了。”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既然我已經要死了,你何不再滿足我一個心願?”
宇文書道,“說吧,有什麼遺言需要交待的?”
陸鈺軒道,“我孑然一身,有何遺言可說呢?我隻是好奇,你是這麼出來了,但朱嘯天呢?”
宇文書搖了搖頭,說道,“自從我被關在大牢裏,我就再也沒看到過他了,十有八九是死了。”
陸鈺軒明白,以朱嘯天的狡詐與機智,他絕對沒有死,但他的死活,已經對陸鈺軒來說,不重要了。宇文書道,“好了,我說這些不知幾位是否滿意,如果滿意了,你該滿意滿意我的心願吧,都準備好了,我隻要姓陸左手,你們將完整地去閻王了!”
說著,蓬亂的頭發隨風而起,露出了那可怕的醜臉!隻見他右手慢慢地伸向了無篷馬車,正在此時,趙楊悔跳下馬車,取出了長長的劍,吼道,“我看你是不是真的學了什麼大法,來吧,要想傷害他們三人,就先接我幾招吧。”
宇文書道,“那好,就讓我看看你本事了。”
說著,一團雪白的東西顫抖起來,卻不知趙楊悔到底能否低檔這位人不人,鬼不鬼的宇文書。
卻不知趙楊悔能否敵得過宇文書的攻勢,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