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門的人看了看馬車,喊道,“喂,怎麼趕的車,怎麼能趕到衙門口呢?”
他們喊的是人話,馬可聽不懂人話,半天沒有靜,看門人走上前,看了看馬,又看了看馬車,隻見裏麵空空無人,四下看了看,沒有人,衙門之地,怎麼會有閑雜人在此逗留呢?隨後扯著嗓子喊了起來,“誰的馬,怎麼趕到這裏來了?還不快快趕走?”
可沒有一個人回話,看門人再次喊話道,“誰趕的馬車,怎麼趕到衙門口了?是不是不想活了?”
無論他怎麼喊,就是沒有人說話,看門人再次看了看四周,沒有一人回話,路過的人見空馬車跑到了衙門口,驚擾了官差,都慢慢兒地聚攏來,看熱鬧來了。
“看樣子,這馬車也想當幾天官老爺不成,怎麼到了衙門不走呢?”
“可能是馬車有什麼冤情,想告狀!”
……
過往的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著,指指點點,看門的官差怎麼喊話,就是沒有人上前認領這空馬車,另一官差見圍觀之人多了,上前對前一官差說道,“既然沒有人認領,就趕到衙門去吧,快去稟報大人。”
一個官差走進了衙門,去稟報孫大人,另一名官差趕著馬車,朝大門走去,一個官差扯著粗嗓子喊道,“都散了吧,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先將馬車保留,待主人來尋,我們就歸還於他,去去去,該幹什麼幹什麼!”
他將所有人都驅散後,又回到了莊嚴的石獅子旁,繼續著他的看門本領。
司空展飛也將大碗素麵吃完,放下碎銀,直朝夢樂客棧而去。
夢樂客棧還叫夢樂客棧,不過因朱嘯天、宇文書之案,九九重陽風波,這裏早已物是人非,早就易主了。
司空展飛走了進去,直接到掌櫃前,說道,“掌櫃的,我要兩間房!”
掌櫃是個中年小夥子,十分機靈,見司空展飛前來訂房,忙彎腰笑著說道,“好嘞,客官請稍等。”他看了看房牌,說道,“二樓東房二間如何?那裏十分安靜,很適應休息。”
司空展飛看了看,說道,“不,我要三樓最東的那兩間,站得高,才能看得遠。”
掌櫃笑著說道,“客官真是好眼力,一看就是個經常在外跑江湖之人,一眼就看到,這是我們夢樂客棧最好的房間了,上麵空氣新鮮,整個金陵盡收眼底……”
司空展飛明白,這生意人有生意人的一套,他的每一間房都是寶貝,都是最好的,說去說來,就是銀子的問題,隻見他從懷裏掏出一錠銀子,足有十兩之多,“哢嚓”放在桌上,說道,“你說的不就是錢嘛,你看夠不夠,我住一月。”
掌櫃見到白花花的銀子,差點兒跪下,笑容可掬地連連說道,“夠,夠,夠,”隨後轉身喊道,“小二,帶客官上三樓甲子三房,四房。”
“好嘞!”一個小二哥蹬蹬跑到跟前,拿了鑰匙,帶司空展飛上了樓。
司空展飛到了房裏,打開窗戶看了看,滿意地關上,對店小二說道,“有事我叫你,沒事別叫我,我要休息。”
店小二唯唯諾諾地連連點點,關上房門而去,疲倦的司空展飛關上房門,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卻不知他為何到夢樂客棧,為何一人要兩間房,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