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的血染紅了老大魑萬惡袁沐澈的衣襟,老大的淚濕了老四的臉頰,不就因為幾句話嗎?至於嗎?為什麼出如此重的手呢?老大魑萬惡袁沐澈百思不得其解,隻能無可奈何地看著氣喘籲籲的老四,不知該如何辦。
花向東走上前,伸手就朝老四魎僵屍蔣桐書的天靈蓋點去,隨後朝太陽穴緩緩地輸入真氣,隨後不知對誰說,也好像是自言自語,“他受傷過重,傷及內髒,必須馬上施救才行。”
袁淺月此時才發現一個陌生人在此,眼睛裏冒著火花,狠狠地問道,“你是誰?”
哎,花向東呀花向東,還好你是瞎子,你沒看到絕情穀穀主袁淺月生氣了嗎?你怎麼還是如此的微笑?“在下花向東,受神醫崔凱宇之托,在此等待賈公子!”
伸手不打笑臉人,就是恕氣衝天的袁淺月,見花向東如此彬彬有禮,氣也消了一半,雖消了一半,但還有一半呀?“現在你等到了,這是絕情穀,你本不該來,你該走了!”
花向東見袁淺月下了逐客令,也不生氣,上前一步,雙手拱了拱,笑著說道,“閣下想必就是絕情穀穀主吧!在下是個醫生,這裏有病人,不管他是誰,都要施救,這是行醫之人必有的道德。這位仁兄被你打得厲害,還請穀主行個方便,讓我救救他吧。”
驕傲的袁淺月見花向東如此固執,不由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可笑之極,天底下竟然有如此之人,別人沒有求他,他還要厚顏無恥為別人醫治,我不管你什麼人,請你馬上離去!韓潔,送客!”
這是第二次的逐客令了,韓潔已經到了花向東身邊,“公子,請!”
賈夢樂知道,花向東是個瞎子,加上他家遠在江南,再說此時他的家裏他大哥正與那個姓盧的在謀劃如何吞噬花家財產,他回家有可能遭到毒手的,賈夢樂想到此處,“霍”地站了起來,上前攔住了韓潔說道,“他不能離開,他是神醫崔凱宇的弟子,自然是絕情穀的人,不算是外人!”
“笑話,他是不是絕情穀的人,是我說了算,與你有何相幹?”袁淺月看也不看一眼賈夢樂,冷冷地說道。
自古都說不是冤家不是父子,可從沒有人說不是冤家不是母子的,他們母子剛剛相識,就為了無名畫,大大出手,如此爭鬥起來。
花向東知道,賈夢樂是為他好,怕他沒有去處,可他們母子兩定然會因此而爭吵,忙上前一步,笑著對賈夢樂說,“公子放心,吉人自有天相,既然穀主不歡迎我,我也隻好離開吧了,咱們後會有期。”
“可……”賈夢樂還想說點什麼,卻被花向東招手製止下來。
花向東不想再給賈夢樂添麻煩,笑著說道,“放心吧,我眼雖瞎,心卻不瞎!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這就是心心相印,他與賈夢樂兩人,都在為對方作想,賈夢樂不忍心地看著花向東,天大地大,居然就沒有一個花向東的容身之地;花向東不想因為他自己而再讓賈夢樂與親生母親爭吵,在韓潔的帶領下,走下了議事廳的台階,走出田野,直朝山間走去。
目送走了花向東,賈夢樂的淚水再次濕潤了眼睛,他緩緩地走到賈母麵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娘,恕孩兒不孝,不能在你身旁盡孝,既然我在這裏不受歡迎,我也打算離開,還請娘多多保重!”說完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
賈母見他已經下定決心離開這裏,忙將其扶了起來,“傻孩子,這裏是你的家,你怎麼能離開呢?這可是你的親娘呀!”
賈夢樂想起袁淺月,他親娘的一切,想著與賈母一起在城郊鄉下生活的美好日子,淚水再次模糊了他的雙眼,“娘!我哪裏想離開你呀,可……”
不等賈夢樂將話說完,袁淺月冷冷地說道,“你想走?不行,你當絕情穀是大街?想走就走?想來就來?要走也行,除非你將這畫的秘密告訴我。”
“假如我不呢?”賈夢樂聽了這話,心裏的氣一下子噴了出來,“霍”地站了起來,針鋒相對道。
“你……”袁淺月“嗖”地一聲,抽出了冰冷的劍!一場戰事不可避免!
賈夢樂與他親生母親矛盾該如何化解,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