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要拿這些狗屁不通的東西來說理,江湖之事,自是江湖了結,江湖之大,靠的是什麼?靠的是實力,靠的是刀劍,你再有理又能怎麼樣?一刀下去,砍其你的狗頭,將你心髒穿刺,那你有理又能怎麼樣?隻能躺在地上,任人宰割!”袁淺月驕傲地說道,人呀,就是不一樣,有的人用仁義禮知信立足人世,有的卻不然,他們靠的是拳頭,靠的是實力,靠的是武力!
賈夢樂深知,今天可算是秀才遇上了兵,有理說不清了,他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扣留孫香苑,其目的就是想用他威脅我,讓我交出這無名畫,放我出絕情穀,表麵是讓我尋母親,其實也是為了尋找這無名畫。”
“哈哈哈!”袁淺月高興地大笑起來,“你現在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不過這現在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東西已經在我手了!”
“倘若家母醒來,見不到這畫,她老人家一定會非常生氣,病情一定會加重,如此一來,當兒子的是不是太不孝順了?”賈夢樂說得有理。
“畫就是這裏,看你有何本事拿去!”袁淺月仗著在絕情穀裏,驕傲地說道。
賈夢樂打開折扇,笑著走了過來,“既然如此,在下就隻能得罪了,不過此事與他人無關,望穀主不要殃及無辜,今日我隻想要回無名畫,待家母病情好轉,我定會雙手奉上。”
“來吧,小子,我看你有何能耐拿走此畫?”袁淺月說著,將畫收入手中,等待著賈夢樂出招。
“好,怒在下無禮了!”賈夢樂聲音剛落,早已暗運“清靜經”,如一道閃電直朝袁淺月奔去,這可看傻了所有人,就連走南闖北、久經沙場的老大魑萬惡袁沐澈也看傻了眼,他從未見過如此之快的招式,還沒等袁淺月反應過來,那無名畫早已到了賈夢樂手中。
“你……”絕情穀一穀之主,她哪裏想到,昔日的賈夢樂還是一個身負重傷,弱不經風的人,此時此刻卻成了這般高手,不,是高手中的高手。
“世敵何在?快,快幫娘搶回那東西!”袁淺月激動不已,忙叫嚷著仇世敵。
賈夢樂最怕的事情就是這樣,他怕仇世敵出手,因為他們是好兄弟,好朋友,他們曾生死與共,早已成了生死之交。
仇世敵懷抱大斫刀,麵無表情地走了過來,賈夢樂知道,他的心在滴血,他雖不說話,但從他沉重的步伐知道,他也不想與自己動手,但母親之命難違,他隻能硬著皮頭走了過來,帶著一股風,風裏帶著殺氣走了過來。
“喂,兄弟,你真要和我動手?”賈夢樂見仇世敵站了出來,連連後退,他真不想和這位好兄弟動手,可仇世敵的大斫刀已經“當”地拔了出來。隻見他淩空躍起,一個“開天劈地”直朝賈夢樂砍了,賈夢樂哪敢怠慢,忙暗運“清靜經”,一個“旱地拔蔥”,如一隻輕盈的春燕一掠而過。
隻聽轟地一聲,仇世敵刀光之處,地上留下了一道深深裂痕。他隨後來了個“海底撈月”,隻見刀光如閃電般直朝賈夢樂刺去。那刀光足以劃開蒼穹,足以讓賈夢樂瞬間變為肉醬。
賈夢樂一個“燕子翻身”,早已閃在了一邊,輕輕地落在了地上,“我說兄弟,我倆就沒什麼談的嗎?”賈夢樂根本不想動力,可不動手不行呀,仇世敵的刀早已向他劈來,賈夢樂已來不及閃身,隻能就地一來了個“絕處逢生”,整個身體圍繞雙腳轉了個圓圈,那速度就如一道金光閃過。
“好!”朱子秀見賈夢樂使的正是朱家劍法,但他從未見過有人使得如此精妙,就連他爹也未必能耍得如此之好。
賈夢樂與仇世敵兩人打成了一團,“兄弟,你真要剛我拚命?”賈夢樂邊打邊吼叫道。
“兄弟,此怨不得我,家母之命難違,看刀吧!”這是仇世敵交手以來說的第一句話,但從他的話裏得知,他真不想和賈夢樂動手。
“那好,我倆今天就好好打上一場!”賈夢樂說著,縱身一躍,以扇為劍,直指雲宵,隨後忽然掉頭,身體旋轉而下,快如流星,這正在他在定州風門,結合朱家劍的“一指定江山”和“絕處逢生”,還有揚州冊門的鞭法,以及“天宇劍法”,自創的“鳳凰遊舞”,其招似蛟龍,如猛虎,直指仇世敵。
“住手!”正在此時,賈母在花向東的攙扶下,早已來到了院子裏,“夢樂,住手,別打了!”
賈夢樂和仇世敵打得難分難解,賈母何以叫停賈夢樂,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