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裏的人越來越多,正在盧員外吃驚之時,門外又走進了三個人,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老三魍索命劉大力與仇世敵,隻見仇世敵板著臉,懷抱大斫刀;老三魍索命劉大力像拎一隻小雞般,將黃公公放在了人群中間。“大哥,我把這閹貨帶來了。”
“三弟,辛苦了!”老大魑萬惡袁沐澈瞥了一眼黃公公,繼續說道,“正在昨日,三弟和賢侄趕到了京城,他們潛入孟府,我讓他們去皇宮,將這個黃公公帶來,你仨人狼狽為奸,相互勾結,演繹這場象棋大賽騙局,我們要一起懲辦。”
“我……我……可是********,你有什麼資格懲辦我?”這個可憐的太監,還想將自己是********作為自己作惡的護身符,居然在老大魑萬惡袁沐澈他們麵前提及,他哪裏知道,自己作惡太多,宮裏人管不了,但老大魑萬惡袁沐澈他們卻不然,他們才不管你這等蛀蟲,在他們眼裏,********與一條蟲無二樣.
“我不管你是********還是太監,你說說,這《草書心經》是從哪裏來的?”老三魍索命劉大力大聲嗬斥道。
“這……這……”黃公公被老三魍索命劉大力這麼一問,知道事情已經敗露,紙永遠包不住火,他們的事情已經暴露。
“哈哈哈,原來你們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孟嘯雨不由得大笑起來,“不錯,這《草書心經》是我借給司馬烈的,我經常借書畫給他看,後來我知道他會托與鎮遠鏢局奉還,我就在進京的途中,將其截下。”
“你派去的人是不是使用九節鞭的?”賈夢樂知道《草書心經》一事,不由得問道。
“不錯,派去的人正是使用九節鞭,這樣才能嫁禍給司馬烈,江湖人都知道他酷愛書畫,勝過自己生命,他將書畫托給鎮遠鏢局,自然也有可能從他手中奪去,這樣司馬烈就難逃一死了。”孟嘯雨笑著說道。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孟嘯雲聽到他弟弟如此這般狠毒,十五分氣憤,義正詞嚴地說道,“他是我的至交好友,你怎麼能這般對待他?”
“哈哈哈,我正因為知道,我才這麼做,我知道你與他相交甚密,每每提及他,你都十分興奮,你與他的關係,遠遠大於我,所以你怎麼也不會把圖交給我。”可憐的人呀,親兄弟還沒有別人朋友的地位高,他又怎麼不生氣呢?
“你呀,你知不知道,那圖本就是摧命符,一旦此圖在你手,你將麵臨殺身之禍,我不交給你,是為你好,你知不知道!”孟嘯雲語重心長地說道。
可他弟弟哪裏肯相信這些,“哼,你哪裏是我親哥哥,有寶貝時隻記得你的好友!”孟嘯雨的話如同一把利劍穿刺著哥哥的心,他哥哥一心一意為他著想,可他卻能在哥哥傷口上撒鹽!
孟嘯雲聽到他弟弟如此這般抱怨,心中不甚悲傷萬分,這就是他所願的親情?這就是他百般嗬護的親弟弟?不,那不是,那是利益驅使下的魔鬼,利益熏心傷人已,權錢至上毀親情!老人飽經風霜的臉上一下子蒼白了很多很多。
“什麼圖?難道是麒麟圖?”老大魑萬惡袁沐澈吃驚地問道。
“不錯,正是麒麟藏寶圖!”孟嘯雨大聲吼叫道,“他將價值連城的藏寶圖送給他所謂的狗屁朋友,也不將其交給我!”
“你……你……”孟嘯雲連連歎息,“你真是無可救藥,你可知道,這一張麒麟圖,有多少人想要?你得到它,就好比抱著一塊黃金在路上走一般,會引來多少人取你性命。”可憐天下哥哥心,哥哥怎能傷害自己的弟弟呢?“再說,這麒麟圖本就不屬於我的,我為何要將其占為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