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夢樂榮幸地與宇文書並肩走進驚門,隻見驚門內兩邊梧桐樹,中間石板路,環境優雅,地麵整潔,山水長廊,亭台樓閣,錯落有致。
“賢侄呀,到了驚門,這裏就是你的家,以後有什麼需要的,盡管找我,我會安排的。”宇文書的熱情讓賈夢樂感覺到有些不太自在,他不曾想到,宇文書,一代掌門人,武林盟主,竟然這般和藹可親,平易近人。
“感謝掌門,這已經很好了。”賈夢樂彬彬有禮地回應道。
“怎麼?到了驚門,還在叫我掌門人?”宇文書笑著說道,“你以前曾任風門掌門人,你我均屬中原武林,本來就是一家人,但我與孫大人兄弟相稱,他委托我醫治你的內傷,自是我的榮幸,若你不嫌棄,就叫我一聲宇文叔叔好了。”
真沒想到,宇文書竟然這般對待賈夢樂,讓賈夢樂好生不適應,但要讓他認下這叔叔,這讓他有些反應不過來,“這……這……這……”半天,“叔”字怎麼也未從賈夢樂的口裏擠出來。
“算了,就叫掌門吧,我們都是武林中人,何須要拘泥這世俗呢?”宇文書見賈夢樂有些難為情,打著哈哈將此事一帶而過,“走,我帶你先熟悉熟悉驚門的環境。”
在宇文書的帶領下,在宇文淩鋒等眾弟子的簇擁下,開始欣賞起院子來。天下第一門,果然名不虛傳,他們走過“聽風亭”,來到“瀟湘軒”,穿過“臥龍泉”,進入“淨書齋”,淨書齋裏堆滿了書,上至《春秋》《戰國》,下至唐詩宋詞,內有天文地理,還有軼聞密事,可這一切,賈夢樂都無心觀賞,他的內心始終隱藏著“孫香苑”三個字。
“掌門,不知《洗髓經》是一門什麼樣的武功?”賈夢樂本想讓宇文書盡快傳他《洗髓經》,但又不好意說,隻能從側麵迫切地問。
宇文書歎了口氣,沒有直接回答賈夢樂的問題,轉過身對宇文淩鋒說道,“你帶人去把‘琴心閣’收拾一下,夢樂就住在那裏,我與他去‘養心殿’座座。”宇文淩鋒帶著眾弟子而去,宇文書帶著賈夢樂朝後堂而去。
後堂盡頭是一處小丘,四麵綠樹相依,微風拂來,讓人感覺心曠神怡,“養心殿”三個字果然名符其實,此地遠離喧鬧,幽靜清雅,確實是修身養性的好處所。
兩人來到亭後,主賓分座,“你剛才說什麼?你問《洗髓經》是一門什麼樣的武功?”宇文書看了四下,看著沒有人後,打開了話匣子。
“嗯,在孫府,我聽鎮遠鏢局的南宮鏢頭說起,這《洗髓經》可以讓人脫胎換骨,能治好我的內傷,我有些好奇……”
“嗬嗬,《洗髓經》可以讓人脫胎換骨?你看我像嗎?如果我有這般神奇的武功,在冊門時我會被司馬瘋子打得如此狼狽?”宇文書打斷了他的話,是呀,要是他真有南宮俊所說的那麼厲害,還何須擔心這個瘋癲少年呢?
“倒是你,當年在武林大會上,我與你交過手,那時的你一點武功也沒有,沒想到那日在冊門,你竟然能與司馬銳這個瘋子比輕功!”宇文書不解地說道。
賈夢樂想到,他學劍南天公之事已以風門大白於天下,宇文書知道是遲早的事,於是就將其學劍之事告訴了宇文書,當然《清淨經》一事就不曾提起,因為現在還沒有人能知道此事。
“原來你得到了雷霸天南天公的天宇劍法,難怪如此了得。”宇文書臉一陣青一陣白,他沒想到,賈夢樂竟然得到如此劍法,當然,心裏也是酸酸的,如此精妙劍法,他怎麼就沒有學到呢?羨慕嫉妒恨,一股腦湧上了心頭,他學武一生,不如賈夢樂一朝所學,人呀,天上月亮,初一十五不一樣,人不比人同,樹不比花紅,有的人在娘胎裏已注定榮華一生,有的在娘胎裏就已是死了都窮的人。
“可學了又能怎麼樣?現在還不是如爛泥一般,一點兒力氣也沒有。”賈夢樂無可奈何地苦笑道。
“我也不知道這《洗髓經》究竟能不能治好你的內傷,既然孫大人把你推薦到我這裏,我這就將《洗髓經》交給你,反正我沒有學會,也無從教你,你自個兒學吧!”宇文書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小本書,遞給了賈夢樂,這正在江湖傳言的《洗髓經》。
(賈夢樂能否學得《洗髓經》?他的內傷該如何治好?欲知後事,收藏加關注,芍藥一一為你解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