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打死人了?”正在他倆嬉笑時,賈夢樂與孫香苑推門走了進來,剛一進門,看到兩人正在打鬧,不由得想抽腳離去。
“公子來了,座!”魎僵屍忙收斂起臉上的笑容,可內心的笑還在繼續。
“我聽到有人在喊救命,才進來的,早知如此,我才懶得進來。”賈夢樂話雖如此,可腿已經邁了進去,“狼來了故事沒聽說嗎?以後可不要大呼小叫了。”賈夢樂說著座了下來。
“看樣子傷好得差不多了吧!這還得多感謝師妹照顧!”賈夢樂將話題轉到了朱子秀。
“差不多了,你呢?”魎僵屍十分關心賈夢樂的傷。
“我?”賈夢樂佯裝輕鬆地說道,“我沒事兒,大家不用擔心,郎中不是說了不動武就可以,我本來就不喜歡打架,現在好了,正合我意。”
賈夢樂說得輕鬆,大家知道,不能用力動武,也就是個廢人,這對江湖人來說,這比死還難受。
“嗨,沒事就好,等我傷好後,親自為你們操辦婚事,我是你的奴仆,理應做這些下力活兒。”魎僵屍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隻能用一些輕鬆的話,將氣氛緩解一些。
“誰要你操辦婚事了?你還是想好如何操辦自己的婚事吧!”孫香苑靦腆地說道。
四人在屋裏說著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氣氛十分融洽,“對了,公子,你打算什麼時候將老人家接到定州來?”不知是什麼原因,魎僵屍突然問起為話來。
“接到定州?為什麼要接到定州來?”魎僵屍的話讓賈夢樂莫名其妙起來。
“你現在是風門的掌門人,理應在定州安家,當然得把老人家接來!”原來魎僵屍想到的是這個。
“掌門人?我可不想當這個掌門人,以前隻是受郭掌門所托,才來打理風門的事,現在好了,一切都妥當了,也該把這個代掌門交出去了。”賈夢樂哪裏想當什麼掌門人,他所追求的是菩提樹下聊菩提,觀音像前拜觀音。
“這幾日怎麼沒見郭雪琴了?掌門之事還得找她商量。”賈夢樂突然想起了正事。
“人家正忙著呢,你找別人做什麼?”孫香苑笑著說道。
“她忙?她忙什麼?”魎僵屍也問道。
“你們呀,怎麼就不理解別人呢?這幾天人家都在向仇世敵討教劍法呢!”還是孫香苑觀察仔細,這幾日,郭雪琴都往仇世敵房間裏跑,說是讓他幫她指點劍法。
“誰在討教武功了?”說曹操曹操到,他們剛剛提到郭雪琴,她就推門進來了,“原來你兩跑這裏來了!”她是來找賈夢樂的。
“嗬嗬,都說你在向仇世敵兄學習劍法,不知學得怎麼樣?”賈夢樂笑著說道,大家都笑而不語起來。
“你別聽他們胡說,我忙都忙不過來,哪有心思去學什麼劍?”郭雪琴嘴裏雖這麼說,可她緋紅的臉色已經出賣了她。
“哈哈,臉都紅了,還說沒有?”有的人,總喜歡將紙糊的窗戶捅破才行,魎僵屍就是這樣的人,“學了又能怎麼樣?我們又沒說什麼,看樣子是做賊心虛了!”
“去你個死僵屍,哪像你,身體受了傷,心裏卻快樂得像神仙,日子過得幸福滋潤!”郭雪琴又開始挑逗起他與朱子秀的事情了,一陣陣的笑聲打破了昔日風門大院內的沉悶。
“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賈夢樂問了正題。
“我本想到你那裏,說說風門下一步的事,沒想到走到這裏,就聽到你們在這裏說話。”郭雪琴談起了正事,“所有弟子的傷都好差不多了,娘和安管家的後事也辦理完成,掌門,你看我們還是恢複練武吧,三天不學手藝生,我們都這麼多天沒有操練了。”郭雪琴提議道。
“可以,隻要眾兄弟的傷好了,就可以練習,拳不離手,曲不離口,習武之人,就得要多練,你和司空昭試著練吧!”賈夢樂說道,“但不能要求過高,大家的傷剛好,要適量。”
“怎麼?你不和我練?”郭雪琴吃驚地問道。
“他現在怎麼練呀?”孫香苑狠狠地丟了一句話出來,從話裏可以感受到她內心是多麼的心痛,大家被孫香苑一句話提醒,都替賈夢樂擔心起來。
“是呀,我現在可是個廢人,哪能和你們一起練呢?”賈夢樂卻若無其事地說道,他的話分明是安慰大家,讓大家寬心而已。
“算了,不說這些了,掌門,你出來一下,我找你有點私事。”郭雪琴苦笑著說道,然後站起身來,朝外走去。
她自知讓賈夢樂一同練劍的說辭有誤,多虧掌門一笑而過,但不知她如此神秘,讓賈夢樂單獨相見是何事,欲知後事,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