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們有所不知,這都是曆史造就的!”司馬烈歎息道。
“曆史造成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賈夢樂知道,郭震天的死是王夫人、安管家以及那個神秘的黑衣鬥篷人所造成的,但這與《草書心經》被劫又有何關係呢?難道這也是他們所為?賈夢樂百思不得其解。
“這都是我自找的!”無論賈夢樂如何追問,司馬烈就是不說,“兄弟,你雖一直不承認自己是江湖武林人士,但你自參加武林大會,隻身前往半壁岩,大義凜然解救絕情門的人,這就已經是武林中人了,何況你現在還是風門的掌門人。你要記住哥的話,武林中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有的隻是永遠的利益,江湖險惡,你可不要掉以輕心!交友不慎,遺恨終身。”
司馬烈飽經滄桑的臉鐵青一般,十分沉重,賈夢樂雖不知他講的是什麼意思,可從表情上看,這是他用盡半生總結的江湖經驗,武林規則,他能將其告之,就是希望他不要重蹈覆轍。
朋友和敵人,原本與愛和恨一般,隻是一步之遙,沒有交往,何來朋友與敵人?
“不管怎麼說,現在至少還有我在。”賈夢樂看出了司馬烈的心情,這話也算是給他一絲安慰。
“夢樂老弟,你涉世未深,經曆少,對江湖之事知之甚少,你還是走吧,你在這裏也解決不了問題。”司馬烈的心裏藏不了少東西,“若你真對大哥好,你以後就好好替我照顧好銳兒和彪兒,特別是彪兒,他那怪病……”
“不,我不會照顧別人,你還是自己照顧吧!”這不是賈夢樂不願意替他照顧司馬銳和司馬彪,這分明就是一定要留下來,與司馬烈共進退,這話還有一層意思,就是安慰司馬烈,一切事情都會過去,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說司馬掌門,退一步海闊天空,忍一時風平浪靜,他們人多勢眾,來勢洶洶,何不避其鋒芒,外出一段時光,待風平浪靜後,再來追查此事,事情總有水落石出之時,等風聲過後,你再向眾英雄解釋也何嚐不可?”孫香苑見兩人都互不讓步,提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對,香苑說得不錯,古人雲,善用兵者,避其銳氣,擊其惰歸,此治氣者,如今真相未明,與其相鬥,必傷其自己。”賈夢樂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
“唉,俗話說,醜媳婦總得見公婆,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躲避不是辦法,何況他們已經安了心,有了第一次陷害,必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司馬烈喃喃地說道,“再說,如何我真的走了,那劫鏢的罪名就成鐵的事實,我司馬烈一生雖不算什麼英雄豪傑,但背上江湖敗類的罵名,受眾人唾罵,我司馬烈萬萬不會做,縱使我血灑疆場。”
真沒想到,司馬烈竟然是如此這般剛烈之人,賈夢樂見勸不動他,也隻能作罷,“既然大哥心意已決,我也不再說什麼,就在此等候他們的到來。”
三人不再提此事,一起欣賞起他收藏的書畫來,“這是我畢生最愛,也隻有這個愛好了,看著這些書畫,心中所有的事情,江湖中所有的名與義都拋到九霄雲外。”提起書畫,司馬烈早將所有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真沒想到,司馬掌門身在武林,心卻在翰林,如此多的名人書畫,真是難得。”孫香苑自幼與父親一起,耳聞目染知道一些關於書畫的知識。
“沒想到孫小姐也懂書畫,你與賈夢樂真是天生一對。”剛輕鬆下來,司馬烈的大嘴就開始瘋言瘋語了。
“司馬大伯,你可是我的長輩,你怎麼也奚落起我來?”孫香苑靦腆地說道,但她的心裏卻曖曖的。
“嗬嗬,還怕羞是不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天經地義,有何不好的?長輩怎麼了?長輩就不等晚輩的追逐自己的愛情幸福了?扯談!”司馬烈慷慨激昂地說道,“幸福愛情是靠自己爭取的,是自己用愛心鑄成,看著你們,我隻能嫉妒羨慕恨的份了!”真沒想到,司馬烈即如此通情達理,如此善解少年心!
冊門結果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