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正邪勢不兩立,我中原武林在此,豈能容爾等猖狂?”宇文淩鋒學著他老爹的口氣喧叫道。
“小子,風門豈是你能激將得了的?他們豈能像你這般無恥,動不動就要殺人?”魎僵屍知道宇文淩鋒的意思。
“西掌門,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宇文淩鋒見說暗語賈夢樂不理睬,就幹脆挑明了。
“我說二位,如此爽口的酒不喝,你們一上來就動手,太煞風景了!我看算了吧,打架還不如喝兩杯,人生得意須盡歡呀,該行樂就行樂,該喝酒就喝酒,豈不更加痛快?”賈夢樂哪裏管他們的打架問題,笑著端起酒,悠閑自在地喝起來。
“好個西公子,我不管是你是西公子,還是東公子,還是南公子,北公子,也不管你是真公子,還是賈公子,你這話我愛聽,別人一聽我西域四鬼的名號就氣不打一處出,就想讓我們死,真是豈有此理!”魎僵屍一閃身,早就與賈夢樂一桌了,自己倒上酒喝了起來。“公子性情中人,在下不才,敬你一杯。”
看樣子魎僵屍已認出賈夢樂,兩人悠閑自得地喝著酒,顯得十分恬靜和諧。
“好你個西貝樂,身為武林正派人士,還是一派掌門,怎能與西域四鬼同桌共飲?這分明就是勾結外敵,背叛中原武林。”宇文淩鋒正氣凜然地吼叫道。
“嗬嗬,人生如白駒過隙,一晃而已,縱然而過,是非成敗轉空頭,宇文兄你又何必如此執著呢?”賈夢樂輕言細語道。
“你……你……”宇文淩鋒氣得直跺腳,可又拿魎僵屍沒辦法,“我們走!”打又打不過,說也說不贏,不走又能怎麼樣呢?
宇文淩鋒走後,賈夢樂吩咐重新擺上酒席,與魎僵屍開懷暢飲起來。
“公子,自半壁岩一戰後,我就沒了你的音訊,我到處尋你,一直沒有消息,你這一年都到哪裏去了?”魎僵屍十分關切地說道。
“自半壁岩一戰後,我成了武林的叛逆,被朱家堡逐出師門,並下武林帖追殺我,我沒有辦法,才到揚州冊門避風頭。”賈夢樂將一年多的經曆一一說了一遍。
“難怪我找不到你,原來你去了揚州。”這一年來,魎僵屍一直在找他的下落。
賈夢樂又將如何當風門掌門,如何參加武林會的事情一一作了敘述。
“原來公子已經當了風門掌門人,真是太好了,這是風門的福氣,更是武林的福氣。來,祝賀你!”兩人雙雙舉杯,一飲而盡。
“祝賀我?你不知道,這當掌門的難處呀。”賈夢樂哪裏想當這個破掌門?要不是郭震天臨終前交待,他才懶得幹這費力不討好的差事呢!
“能力有多大,責任就有多大,慢慢來,當了掌門人,一來要維護本門利益,將本門發揚光大,二來還要應對那幫偽子們。”魎僵屍提醒道。
“誰說不是呢?我一直與風門沒有交往,就是偶然遇到了,郭掌門才將其托付與我!”賈夢樂難為情地說道,“現在呀,關鍵是要找出殺害郭掌門的殺手。”
“這幫所謂武林正派人士想必說的殺手是絕情門。”魎僵屍一語中的,說得就跟看到的一樣。
“是呀,但從當時的情形來看,還真不是絕情門所為。”這個分析早已印在了賈夢樂的心裏。
“這是一箭雙雕之計,借絕情門的手,除掉了風門,然後大家再一次去圍剿絕情門。”魎僵屍喝了一杯酒,擔心地說道,“不知下一家又會是誰!”
“管他是誰,反正不可能再是風門了,我將他們帶回定州後,選一個合適的人來當掌門,我還是念我的書逍遙快活些。”賈夢樂哪裏考慮到整個武林的事,“對了,老四,那日半壁岩時,你們四個為什麼要出手解救絕情門呢?”
“公子懷疑我們四個是絕情門的?”魎僵屍笑著反問道。
“沒有,隻是覺得奇怪!”賈夢樂確實懷疑過,在那種情況下,出手幫絕情,就等於向世人宣布你是公敵。
“你也出手相救了絕情門的人,你也不是絕情門的人。”魎僵屍說得有道理,“絕情門在什麼地方,做什麼的,我們四兄妹都不知道,隻是那天聽他們講道理,覺得這個絕情門也不是怎麼壞,再說我們四個在中原武林中的口碑不好,既然把我們叫成是四鬼,我們理當做鬼的事情。”
“哈哈哈,好!好一個四鬼,來,喝!”一陣陣歡聲笑語從客棧裏傳來,江湖之事一下寧靜無事。
(來者何人?欲知後事,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