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雪琴問道。
賈夢樂並沒有問答,認真看著地上的屍體,原來地上橫趟著的正是掌櫃,不知是誰如此狠心,將此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砍頭而死,怎麼會如此歹毒呢?
“快走!此地不可久留,快跟我走!”賈夢樂牽著雪琴的手,朝鎮外飛奔而去。
“放開我!放開我!”一路上,隻聽到雪琴不停地叫喊,昨天晚上才見麵,還差點兒兵戎相見,現在卻被他死活拖著跑。
賈夢樂將雪琴帶到了郭掌門去世的地方,“這是郭掌門,他已經死了!”賈夢樂將雪琴丟在地上。
雪琴聽到這一堆新土是他爹,先是遲疑,再看賈夢樂不像是開玩笑,“這是郭掌門交給我的!”賈夢樂將郭掌門交給他的扳指給了雪琴,雪琴看了扳指,不由得嗷嗷大叫起來。
“爹!”這一聲爹嚇得賈夢樂一跳,他不由得看著眼前這個年青美妙姑娘,這是郭掌門托付他照顧的人,她竟然是郭掌門的千金小姐。
“爹!你怎麼就這麼走了!”一聲聲親爹,叫得人肝腸寸斷,一滴滴眼淚,流得人錐心疼痛,一句句獨白,讓整個蒼穹大地為之悲痛。
雪琴一遍又一遍地叫喊著,一次又一次地暈死過去,賈夢樂隻能在一旁默默地安慰,幫不上什麼忙,任憑她如何哭泣,如何喊叫,也許這樣更好,讓她將心裏的一切發泄出來,也許更好。
一個時辰過去,兩個時辰過去,三個時辰過去,雪琴與賈夢樂重新修了郭掌門的墳墓,“我爹是怎麼死的?”雪琴插幹眼淚,氣憤地問道。
賈夢樂將昨晚發生的一起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雪琴,“這該死的絕情門,我一定要血債血償,為我爹報仇血恨!”
賈夢樂知道不是絕情門做的,但他沒有解釋,再多的解釋都是多餘的,在仇恨麵前,任何辯解都是多餘的,就讓她自己而去吧!
“對了,這扳指是我爹親手交給你的,你就是風門的掌門人了,從今往後,風門所有弟子都聽從你的。”萬萬沒想到,這個扳指兒竟然是風門掌門人的信物,現在他就是風門的掌門人了。
“我?”賈夢樂百思不得其解,“我可是搗亂武林大會,私自解救絕情門的人,成為武林正派人士的叛逆!我怎麼能做你們的掌門人呢?”他開始推辭起來。
“這些我都知道,既然爹將扳指兒交給你,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就不要推辭了!”雪琴將扳指強製交給了賈夢樂。
賈夢樂勉為其難地收起扳指,“對了,你的眾師兄弟呢?”賈夢樂不由得問道。
“不知道,昨晚睡得太睡,我一覺醒來,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切。”原來,昨夜賈夢樂離開客棧後,所有人都被悄然無聲帶走,因雪琴住在樓上,才幸免一難。
“對了,你們為什麼來巫山鎮?你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賈夢樂好奇地問道。
“上個月初,我爹接到武林盟主宇文書來信,要讓我爹到金陵城一起商量剿滅絕情門的事情。”雪琴將事情的前前後後說了一遍。
“原來如此,那好,既然來了,我們就到金陵城去,看看這個武林會如何收場,順便找找你的師兄師弟。”賈夢樂的提議得到了郭雪琴的同意。
兩人尋來馬匹,賈夢樂化了那個胡須的書生,直朝金陵城趕去,馬行半日,到了東城的樹林,隻聽見樹林裏傳來陣陣的打鬥聲,兩人聞聲而去,隻見風門眾弟子正與一群黑衣人打得鬧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