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一年時光,這比朱家堡學劍的時間快得多,那裏有的隻是挑水劈柴,有的隻是調弄挖苦,這裏除了品書畫,觀群書,還可練鞭法,賈夢樂覺得時間過得太快太快。
這日,賈夢樂正與司馬彪在後院裏練九節鞭,“我說,你這鞭法比我練得還好,你看這左右披紅,飛鏢恰如其分。”司馬彪不由得感歎道。
“你這是哪裏話,我覺得我學的都是耍雜耍的。”賈夢樂嘩啦一下脫手,把九節鞭丟到了另一個院子。
“壞了壞了!”司馬彪立即臉色全變了。
“怎麼了,我又不是一次丟鞭,撿回來不就得了嗎?”賈夢樂笑著準備去撿鞭。
“不,兄弟止步!”司馬彪一個縱身跳到了賈夢樂跟前,“兄弟去不得!”
這可奇了怪了,怎麼會去不得呢?賈夢樂還沒弄清楚是什麼原因,隻聽院子裏稀裏嘩啦地耍起了九節鞭,“一絲在我手,驕龍不敢走,輕盈點到處,轉進看龍肉……”聽聲音這九節鞭耍得十分純熟。
“這是怎麼回事?”賈夢樂準備走去看個究竟,司馬彪死活不肯進,“兄弟有所不知,裏麵座著的是冊門的少主,名叫司馬銳,從小對武藝十分喜歡,達到了癡迷的地步,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到七歲的時候,力大無比,見人就要比武,比武時還必須有個高低,就連義父也沒有辦法,為此才將其關在後院,不得與外界接觸,不得與所有兵器接觸……”
“哈哈哈,好玩兒!”正在他兩人談話時,一個頭發蓬亂,衣衫不整的少年手握九節鞭,如猛虎,似蛟龍般淩空而起,說時遲,那時慢,他已經到了賈夢樂和司馬彪麵前。
“義弟,還好嗎?”司馬彪戰戰兢兢地作揖打招呼。
“哈哈,來我們比劃比劃!”司馬銳理也不理,直朝他兩人直撲過來。
司馬彪哪裏能敵得過這個武癡迷,隻見他淩空使出白蛇吐信,那速度怎能一個快字了得,隻見賈夢樂忙伸手來了一招手摘星辰,擋住了司馬銳的一鞭,司馬銳立即使出了金絲纏葫蘆直朝賈夢樂剌去,如此近的距離,賈夢樂不得不使出天宇劍法的峻宇雕牆,淩空騰起,直躍雲霄。
“好身手,我喜歡!”司馬銳哪裏肯放這般高手,單手摯鞭,緊追而去。賈夢樂哪裏會想到如此高手?忙暗運《清靜經》動靜訣,加快了速度,在冊門院子上空如蛟龍遊動,沒想到這個司馬銳緊追不舍,還哈哈大笑,“等著我等著我!”
司馬掌門和家人早已被他們驚動,“銳兒,停下來,這是貴客!”任憑司馬掌門如此撕心裂肺地叫喊,司馬銳就是不停,緊跟在賈夢樂後麵。
“好輕功!等等我,我們比比鞭法如何?”任憑司馬銳在身後如何喊叫,賈夢樂始終沒有停下,因為他知道停下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哼,不停下我就打暗器了!”司馬銳說著將手裏的九節鞭淩空打出,能淩空打出物體,足見內力之深。賈夢樂一個燕子翻身,躲過鞭身。
“好,太好了,我還沒有找到如此對手,讓我看看你的拳腳功夫。”好個司馬銳,運足勁,朝前駛去,轉眼就到了賈夢樂的前麵。
“少主,我不會拳腳,怎能和你比?”賈夢樂已累得不可開交,直喘粗氣。
“氣死了我,不會拳腳我們如何比?”司馬銳不怎追,輕輕落在了地上,連一點灰塵也沒騰起。“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輕功這麼好,居然不會拳腳。”
在冊門滿院子裏跑了半個多時辰,司馬銳卻麵不改色地站著,還踢這踢那,可憐的賈夢樂卻像九月的茄子,蔫了。
“快送少爺回屋?”司馬掌門一下慌了神,忙著去看賈夢樂,“兄弟沒事吧!”
“多謝掌門,沒事,就是累得沒力氣了!”賈夢樂勉強站了起來。
“真沒想到,犬子怎麼就出來了?還好沒傷著夢樂兄。”司馬掌門忙著將賈夢樂送回了房裏,賈夢樂趟在床上,想著剛才與司馬銳的過招情形,心裏好聲害怕,自已憑著南天公教授的天宇劍法和《清靜經》才能勉強應對,但隻是一時,如果時間長了,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幾天下來,司馬烈如同照顧嬰兒一般照顧賈夢樂,總算讓賈夢樂恢複如初了。
“多謝司馬掌門的照顧,我已經好了。”賈夢樂總算從床上走了下來。
“都是犬子不好,傷了你。”司馬烈十分愧疚地說道。
“對了,掌門,令公子怎麼……”
“別提了,說來話長,都十多年了,別看我平時嘻嘻哈哈,但在犬子身上,那就是我的塊心病呀!”司馬掌門回憶起十多看的往事來。
(冊門少主有何秘密?欲知後事,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