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兌澤鼎每換一次毒物,夏天的心頭都會沉上一沉,內心無端的背起許多負疚感。
九姑娘搖頭道:“兌澤鼎的毒幾乎已經是連大羅神仙都能夠毒倒的,所以要使用他的條件也十分的苛刻,你每用一次,便需要承擔無數的業力,不要小看這業力,饒是修為到了頂端的仙帝也極怕沾染這些東西,他們無形無實,可確實的存在著,甚至於還會累計起來選個合適的實際爆發出來。”
業力從哪裏來的,夏天也知道,兌澤鼎的鼎內有無數的毒物,每一次煉製毒藥都需要用到這些毒物,所以每一次都會毀滅無數的毒物,而每一株植物都是有生命的,或許他們很渺小,一千株加起來也比不過一個人,可如果是一萬,十萬,甚至更多,那如何承受得了。
夏天下了決心,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用兌澤鼎的這種能力來對敵,畢竟這法子太傷天和,幾乎對於修真者有致命的打擊,相比起來,兌澤鼎本身帶有微毒的手段,反而更為有效一些。
灰袍萬不得已隻能放棄了須彌戒,頓時朝著兌澤鼎一巴掌拍去,砰砰的巨響聲,兌澤鼎支持不住便搖搖晃晃的掉了下去。
夏天看準時機,全力駕馭者須彌戒朝著兌澤鼎的鼎口中飛了進去,灰袍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許多,頓時氣得哇哇大叫起來。
藏到了鼎身之中夏天才鬆了口氣,可灰袍氣憤的追著兌澤鼎一陣攻擊,雖然兌澤鼎沒有絲毫受損的跡象,可在內部的夏天卻痛苦的很,須彌戒之中又開始旋轉起來,唯一好一點的地方是有了一顆可以擋住一片地區的大樹。
可也不能這樣下去了,夏天頓時駕馭起離火鼎和坎水鼎衝著灰袍飛了過去,目前看來灰袍確實有些手段,兌澤鼎的毒雖然厲害,可他全力防禦之下,周身氣息環轉,竟然在體外形成了一個特殊的罩子,那罩子將兌澤鼎的光芒給發射了出去,他自然就沒事了。
反正自己已經進了兌澤鼎,安全方麵沒有什麼問題了,夏天頓時加速了離火鼎和坎水鼎的變化,兩鼎的氣勢徒然升高,接近了爆發的臨界點。
灰袍也是眉頭一皺,這可不是小問題,雖然他修為高超,可也要費點功夫才行,頓時右手袖子一揮,袖口無限的漲大開來,想不到他的這身衣服也是一件法寶,而且品次高得很。
漲大的袖口對著兩鼎就是一吸,頓時將兩鼎吸了進去,夏天心叫不好,該不會這家夥還能夠製止兩鼎吧。
可事實上,夏天是太高看了灰袍,而灰袍也完全的小看了兩鼎。
畢竟兩鼎現在的品階看起來似乎是接近五品極限的法寶,可他們完全是為了配合夏天才自覺降品的,絕對不能將這種法寶當做是尋常法寶。
也許單獨的一定根本無法抵抗灰袍的這一手,可離火鼎和坎水鼎在一起,所迸發出的力量就不是灰袍能夠承受得住的了。
兩鼎互相不順眼,雖然在危險的時候會選擇聯手,可其他的時間完全對不到一路去,就連在須彌戒之中也是天南地北的呆著,這樣的兩鼎誰能夠指望他們老老實實的呆在一個地方。
頓時,兩鼎之中散發出奇怪的氣息,灰袍嗅了嗅,仿佛自己的衣服快要燒焦了一般,可卻怎麼也點不著火,摸一摸袖子,袖子頓時傳來了濕潤中帶著熱量的感覺,不覺得奇怪了起來。
夏天也不好受,兩鼎明顯的發怒了,相互的碰撞在了一起,每一次夏天都會覺得心中疼痛無比,隻能夠撐著地大口大口的吸氣,來緩和一下疼痛。
漸漸的灰袍也撐不住了,這法寶雖然厲害,可也是要他來支撐的,兩鼎對抗所爆發的威力絕對勝過單獨一鼎,一開始還沒什麼,當這種鬥爭愈演愈烈的時候,灰袍就覺得自己有些扛不住了。
身上的法衣隱隱有破損的征兆,這可讓灰袍嚇了一跳,雖然兩鼎品質不錯,可他身上的法衣也是好法寶啊,至今修真界可是連六品法衣都很少看見,他身上的更是七品法衣,這東西可以抵抗數次大成期高手的全力攻擊,有了這東西饒是大成期高手對付他也難上加難。
灰袍頓時擔憂不已,慌忙鬆開了兩鼎的捆縛,將他們給丟了出來。
而兩鼎在出來的一瞬間,能量已經達到了頂點中的頂點,紅光與藍光交織在一起,變成了嶄新的顏色,純白無暇的顏色美麗非凡,卻擁有著破壞一切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