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彪擺出了一個如此可笑的動作,對麵的人顯然放鬆了jǐng惕,其中一個粗壯的家夥猛的揮動手臂,手中的馬紮劈頭蓋臉的朝張彪砸了過去。
就在對方手中馬紮砸下來的瞬間,張彪雙眼猛的一睜,高高舉起的右手瞬間劈斬而出,瞬間轟在了那硬木製成的馬紮上。
“喀嚓!”脆裂的聲響中,那堅固的,可以承受兩三百斤重的馬紮瞬間便被劈的支離破碎,與此同時,一刀斬下,張彪身體在零點二秒之內,瞬間一個旋轉,左手臂狂旋了一百八十度,仿佛一柄掄圓了的戰斧一般,閃電般的劈了下來。
麵對著閃電般的一掌,那粗壯的家夥打鬥經驗也算豐富,瞬間曲肘斜擋了過去,這個家夥可不是白給的,以前練過拳擊,即便是凶悍的擺拳,這一下都能架住,而隻要架住了這一掌,他就會瞬間靠近,一套組合拳將張彪放翻!
“喀嚓!”下一刻……張彪的張刀重重的斬在了他的小臂上,喀嚓聲響中,不但直接斬斷了他的小臂,剩餘的力量繼續鮮血,直接隔著小臂,轟在了對方的側臉上。
巨大的力量下,那家夥腦袋瞬間轉了九十度,雙眼茫然的睜著,身體卻頹然的倒了下去,在倒地之前,便已經失去了知覺!
放倒了第一個後,張彪身體豹子般的朝前躥了過去,雙臂連環飛舞,一掌一個,伴隨著清脆的喀嚓聲,剩餘的三個人都沒在他手下走過一回合,隻用了不到五秒,剩餘的三人盡數被放倒在地,而且全部失去了意識。
看著張彪那摧枯拉朽的動作,耳朵裏聽著那清脆的喀嚓聲,孟微和王可,以及剛剛爬起身來的孔亮隻感覺脊背一陣陣發寒,那喀嚓聲是什麼,他們心裏有數,那是骨頭折斷的聲音啊!
輕鬆放倒了四個人後,張彪對著劉風點了點頭,隨後走回了旁邊的桌子上坐了下來,由於今天沒有開車,所以張彪可以喝點紮啤,要知道……做為劉風的司機,這樣的機會可不是常有的!
張彪文化不高,初中畢業而已,而且頭腦簡單了點,當官什麼的,他想都沒想過,他就是想找一份穩定的工作,養活父母,再娶一個老婆,生個兒子,然後教兒子練武,把詛傳的張氏披掛掌傳下去!
說到張氏披掛掌,聽說過的人少之有少,根本就不出名,全中國加起來,知道的人也不會超過千人,而這一千人,大多都是張彪同村的鄉親!
現在,給劉風開車,除了zhèngfǔ發的工資外,他還在藍盾保全領一份工資,年薪十二萬,而且隻要保護的好,劉風不出事,他一年可以領取一百萬的獎金!
可是一旦保護不力,劉風受了傷害,那就兩說了,高達百萬的獎金就別談了,直接就被扣除了,因此對於保護劉風,張彪絕對是拚了命的!
看了看那四個昏迷不醒的家夥,又看了看旁邊這三個躺在地上哀號的大汗,孔亮掏出電話,撥了110報jǐng,事情發展到這個階段,他們已經沒有辦法就這麼離開了。
電話撥過去,足足等了十分鍾,一輛jǐng車才終於開了過來,很快……四名jǐng察從車上跳了下來,朝一片混亂的燒烤攤前走了過來。
看了看四個倒地昏迷不醒的家夥,又看了看三個痛苦呻吟的家夥,其中一名白胖的jǐng察大聲道:“怎麼回事,誰打的!人呢?”
聽到對方詢問,孔亮踏前一步,正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地麵上,那個被劉風一腳踹倒的禿頭,也就是那個把臉埋在王可兩腿之間大聞特聞的那個家夥痛苦的呻吟道:“高哥!高哥……我是三禿啊!跟二爺混的!”
“二爺!”聽到這裏,那白胖的jǐng察猛的皺了皺眉頭,看了看那個禿子,那個白胖的jǐng察點了點頭,隨即聲音猛然提高了起來,大聲道:“誰打的,趕快站出來!”
見到這一幕,孔亮大聲道:“是他們先動手的,我們隻是自衛反擊罷了!”
看了看孔亮,又看了看周圍亂七八糟的環境,那白胖的jǐng察大聲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了不算,一切等我們調查後,自然有結論!””
說到這裏,那白胖的jǐng察轉過頭去,對著那個禿頭道:“是他打的?”
點了點頭,那禿頭一手按著額頭上的傷口,一邊摸索著從兜裏掏出電話,顫抖的按著號碼,同時道:“沒錯,就是這倆男的和那倆女的,對了……還有旁邊那個家夥!”
說話間,電話已經撥通了,很快……那禿子捂著話筒說了幾句,隨即惡狠狠的掛上了電話,猙獰的看了看劉風和孔亮,隨後對著那白胖的jǐng察道:“高哥,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已經通知了二爺,他馬上過來處理這件事,這個虧,我們絕不能白吃!他們怎麼打的,就要怎麼還回來,而且還是雙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