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倆人哭喊驚醒的薑玉陽,轉身對著甲道:“去拿幾壇春潮過來,今日要喝個痛快。”
不過一會功夫,紅玉青桑二人一人拿著倆壇子酒來到薑玉陽身旁,薑玉陽起身輕輕拍了拍李連訣的肩膀,微笑道:“在今兒個這麼重要的日子,沒酒怎麼行!”
“對對對,喝酒,喝酒!”李連訣眼睛一亮,抓過青桑手中的酒壇放在二人手中:“還哭個什麼,老子不是活的好好的麼!喝酒!”
二人也不說話,抓起酒壇子,撕開封紙就往嘴裏倒,李連訣也不甘示弱,一個勁的猛灌,薑玉陽在一旁微笑的看著,轉身坐下,看著三人也不說話在一個勁的猛喝,輕輕拿起紅玉早就倒好的酒,笑意盈盈的品嚐著這在華夏都很是流行的軍中春潮,也不覺得燒喉嚨,反倒是覺得很不錯,這就該是漢子喝的酒,有股子猛勁!
喝完酒,李連訣拉著二人坐下,看向朱元傑,粗聲粗氣道:“老子當年退伍混了個參將,你們混到什麼個程度才退伍的!”
朱元傑躲閃著李連訣的眼神,一副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樣子,惹的黃勇笑罵道:“怕個屁,咱們又不是當官的料,將軍能看不出來?我混了個騎兵中尉,胖子他混了個步兵少尉。”
“好!還算不丟老子的臉,不枉我當年教你們。我這個半截身子進棺材的老人也多虧了你們才能現在還活著,要不是你們倆,我啊,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說著說著,李連訣慢慢變低了聲音。
朱元傑大大咧咧的性子毫不在意的大聲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至少我們還活著,我們倆還取了媳婦,一人生了大胖小子!”
李連訣驚訝的看著朱元傑:“喲,生兒子了都,行,有後了,那就啥也不怕了。退伍了,你們是怎麼過來的?”
“嗨,退伍後輾轉反側來這裏我開了個裁縫鋪,胖子他開了個肉鋪,互相幫襯著過活吧,就在這南區,前段時間生了戰事,我和胖子又過了把殺土狗癮,這輩子算是活夠了,夠本了!”黃勇笑著道。
李連訣耐心的聽著黃勇述說這些年的事情,隱蔽的看了一眼薑玉陽,隨後低聲道:“這小子咋樣?靠不靠譜!”
朱元傑立即點頭笑道:“靠譜,絕對靠譜,這小子是我們看著長大,再了解不過了。”
聽到自己曾經的親兵都這樣說,放下心來的李連訣,轉頭對薑玉陽說道:“小子,你說的事我答應了!”
薑玉陽立即大喜過望,笑著對李連訣一拱手:“我承諾過的事情永遠有效,隻要血色殿堂還在一天,就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們。”隨後轉頭對早在門外候著的夜一道:“立即把李將軍在我們這的消息傳出去,傳出口訊,就說李將軍召集他們。”
夜一離去後,薑玉陽看著門外,心道,第一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