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是一家人麼?你配呢?大爺我看你簡直就是超級大白癡,給我滾遠點。”
“你!”
鄒大豔氣急:“就算你把李爪子那種大惡棍都幹掉了,就算你認識省上的什麼大領導,也沒資格跟我說這樣子的話!我們鄒家真要發威,你也頂不住!我這可是跟你好商好量了,你不要不識趣!”
鄒大嬌也湊了過去,大聲說:“夏赫然,看看你把我打得多慘?我們現在已經放過你了,不跟你計較那麼多,隻是讓你救我老爸而已。你要是不聽,那就是太過分了,也別怪我們……我們不客氣!”
她喊得那麼凶,但完全聽得出來,這是色厲內荏。
“兩頭蠢豬!”
夏赫然滿臉不屑:“有本事就直接來對我不客氣,嘰嘰呱呱地,聽著真煩。小心我再揍你們!”
一邊說,一邊帶著尚誌娟和嶽安果就走。
康必華哭喪著臉喊:“夏先生,這個……真的不能幫我們一把嗎?”
夏赫然頭也不回地抬手擺了擺:“大爺我不高興!等你們學會做人了再來求我,興許我會同意。不過,誰知道呢,哇哈哈!”
他就這麼走了出去。
走廊裏密密麻麻的都是警察,他們還不敢走,隻能呆呆地守在這裏。
看見夏赫然帶著一老一小兩個女人出來,他們都嚇了一跳,本來擠在走廊裏裏頭的,立刻很直覺地分隊。一下子,都貼在兩邊的牆壁上了。這挺胸收腹的,看起來好像是列隊歡迎。
夏赫然帶真尚誌娟和嶽安果就這麼淡定地走了過去,走出了醫院。
背後傳來那些醫生護士的驚呼聲:
“那個人……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啊?打了這麼多人,居然一點事都沒有,就這麼走了?”
“來了這麼多警察,到頭來都不敢抓他了?這也太牛了吧?”
“我說,他可是把********的老婆都打得滿頭包的。”
“這有什麼,市委宣傳部的一個副部長都照樣被他打。他還能走得這麼輕鬆灑脫。”
……
男的嘀咕著都在羨慕,做人牛逼到這份上,也沒誰了。
女的都顯得愛慕,要是咱能找到這樣的男人,多風光啊。
離縣醫院約有十五公裏的一個小套房裏。
這個小套房隻有兩房一廳,非常陳舊,牆壁都黑了。家具要不就是被磕破了腦袋的,要不就是缺了腳的。家電呢,也沒有幾件,而且看起來相當不像樣,都很古老的那種。
這日子過得顯然很清貧。
不過到處都很幹淨,還有一些野花野草在點綴著,看著也爽眼。
這就是嶽安果的家。
來此之前,夏赫然終於決定了一件事情。他還是不把嶽安如的屍體交出來了。杏子說的是對的,世界這麼神奇,到處都有著莫名其妙的奇妙。雖然如如現在是死了,但萬一她以後複活了呢?放在天醫珠空間裏,有著神奇能量的不斷滋潤,她能夠保證屍身不腐,這就有機會。
萬一交出去了,很快就會腐爛,而且九成九會送去火化。
這變成一堆骨灰了,就算以後找到複活的機會,很顯然,骨灰是無法複活的。
所以,來到這裏之後,夏赫然很鄭重地撒了一個彌天大謊。
“咳咳,是這樣子的。如如跟我就是在大壞蛋的賊窟裏認識的,我跟她算是患難之交,然後擦出了愛的火花。不過,我們在逃離賊窟的時候,她被打成重傷,需要進行一些特殊治療。沒辦法,我隻能把她帶到衣蛾很特殊的地方,暫時不能回來跟你們見麵。不過放心,我會治好她的,她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