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在樹林之中一個黃衣少年坐在馬背上慌亂的向著四周探望著,他仿佛在害怕著什麼。
“嗖~!”一聲劃破空氣的響聲。黃衣少年在昏暗之中看到有一隻箭正向他射來。他此時心裏恐慌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他身子好像被什麼抱住一下摔下馬來。他回頭望去一張熟悉的臉孔,讓他頓時心安了許多。
“哥將軍你終於來了,到底發生了何事,這些人又是何人?”
“二王子末將來遲讓二王了受驚了,不過還請二王子放心,但有末將在沒有人能傷得了你。”那身穿鐵甲的男子抱起黃衣少年,輕輕的幫他拍掉他身上的泥土,口中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此刺客是何人,不過他們一路從獵場追殿下到此。我想他們的目的就是您!”
黃衣少年聽後十分更加慌亂了,“我?他們為何要行刺於我?我的那些隨從呢?”
“稟二王子,他們都死了,末將在趕來的路上看到了他們的屍體。”
“都死了。這,這……”
“二王子放心,末將會保你周全我們先離開這再說!”
那鐵甲男子剛說完,樹林之中便竄出幾個帶著鬼麵具的黑衣人,這些鬼麵人手中都拿著刀劍幾個還架起了弩弓。
看到這幾個鬼麵人,黃衣少年害怕的縮在鐵甲男子身後。鐵甲男子將黃衣少年護在身後,然後朝那幾個鬼麵人喝道:“爾等是何人,竟敢行刺二王子殿下!”
鬼麵人並沒有理會鐵甲人那幾個拿著弩弓的已經將弩箭射向了他們,鐵甲男子見狀抽出佩刀擊落射來的兩支弩箭。然後揮刀向幾名鬼麵人砍了去。
那幾個鬼麵人身手也是了得,幾人輪流夾擊下鐵甲男子已應接不暇。而此時在外圍的一名鬼麵人已架起弩箭對準黃衣少年射去。
鐵甲男子見狀大喊一聲:“二王子小心!”然後不顧一切的撲上去用身體攔住了那根射向黃衣小年的弩箭。同時他身上也中了幾個鬼麵人的刀劍。
鐵甲男子為黃衣少年攔住箭後突然感到剛才中箭的部位傳來陣陣的麻痛。“這箭有毒!”鐵甲男子心中暗道。
“二王子您快走這邊末將為你攔著。”鐵甲男子眼看已不敵這幾個鬼麵人連忙叫黃衣少年先走。
黃衣少年先愣了一下,然後就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撥腿就跑。這是已有鬼麵人發現黃衣少人要逃一個揮劍就衝了過來。不過他才衝出一半就被鐵甲人用刀給劈成兩半了。
幾個鬼麵人見到鐵甲人突然發狂了一般竟一刀將自己的同伴劈成兩半心裏大驚。
“這,這……這不就是北荒原胡巴國的燃體之術……他,他不要命了嗎?”
“傳說燃體之術,使用者也會在短時間內死去。”
不過不由他們多想此時的鐵甲男子已殺到他們麵前,瞬間這裏變成了人間煉獄。人的四肢,頭顱,內髒灑落一地。
黃衣少年不小心回頭看到這一幕嚇得差點暈了過去,雖然害怕但他還是不知所措地向前逃去……
“啊,太可怕了,原來是夢啊!”於晨飛從床上坐了起來,想著他夢中最後的一個情境。“太可怕了!”於晨飛甩了甩頭想不再去想夢中的情境。他站了起來看著自已身上的工作服還殘留著今天工作所染上的化工液體。
“我怎麼就睡著了呢?”於晨飛剛一下班就撲到床上可能因為太累了吧一不小心就睡著了。
“哢哢!”外麵傳來窗戶晃動的碰撞聲,於晨飛走了過去突然感到有風從窗縫中透了過來。“對了氣象台不是報今天有台風嗎?想必真的在這附近登陸了。”於晨飛想著就伸手將窗戶關嚴了。然後他自己走進了洗手間,不久便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於晨飛一個從北方來到這座南方的小都市打工的普通人,他來到這座城市已有7個年頭了,一直在一家化工廠裏當一名小小的拉長,每天有忙不完的活。最近因為失戀情緒更加低落常常以酒消愁。
做為一個普通的打工仔,他現在住的地方也是在這座城市之中最為便宜的違章搭建房。他的家就是這間不到10平方的房間外加一個洗手間。
不久於晨飛便從洗手間出來,沒有擦幹的頭發還殘留著水滴,水滴沿著他那三寸多長的頭發流向雙頰濕潤了整張麵孔。單單看這張臉不知的人還以為他哭過了呢。
全身還是濕漉漉於晨生一頭就栽倒在床上,摸出手機打開裏麵的音樂播放功能,一曲鄧麗君的《在水一方》悠悠傳來。
綠草蒼蒼,白霧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綠草萋萋,白霧迷離,有位佳人,靠水而居.
我願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無奈前有險灘,道路又遠又長.
……
於晨飛很快就在歌聲的陶醉中再次進入了夢鄉……
當於晨飛醒來之時已經是半夜了,此時外麵已狂風大作,風吹動物件碰撞的哢哢哢之聲,風從窗縫、門縫所發出來嗚嗚嗚之聲。他是被這樣的風聲吵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