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看著這一副場景,不知該作何放映。
嶽纓舞最先的反應過來,似是有幾分不舍的放下淵。
等她站起,我才注意到沙旁邊的地上平躺的擺放著一個行李箱。
難道是嶽纓舞要走了?
正這麼猜測時,嶽纓舞牽著淵朝我走來,身後的蔣浩則是拿起了那個行李箱。
淵歡喜的掙脫開嶽纓舞的手,短腿一蹦一蹦的朝我而來。
嶽纓舞麵無表情的接過蔣浩手裏遞過來的行李箱,放在我麵前,“這裏麵是淵平時要用的東西,記得照顧好他。”
心中大驚,“這什麼意思?”
“聽不懂?”她莫名其妙的就怒了,“以後給我好好的照顧淵,至少在下次我再看到淵的時候,他要給我白白胖胖的!”
我感覺到褲腳一緊,僵硬的低下頭,淵正呆萌的抱著我的腿,嘴咿咿呀呀的撕咬著我的褲腳。
無奈的把他抱了起來,心中滿不是味,高興也高興,無奈也無奈,對著嶽纓舞我有很多話想問,但又不知道從何問起,最後隻能眼睜睜的看見嶽纓舞和蔣浩駕駛著那輛蘭博基尼在我眼前揚長而去,沒有帶起一絲的灰塵。
我一手抱著淵一手提著行李箱在原地愣了好久。
……。
三年後。
屋子裏兩個身影鬧騰的相互追逐,我眉頭一皺,嗬斥道,“淵,就不能讓著點妹妹嗎?!”
在前麵的身影止住的腳步,稚嫩的臉上滿是委屈,“妹妹把我的蛋糕全給吃了!還要讓著她呢!”
“哼!壞哥哥,你還我!你把我的羊肉煲給吃了!”就在淵身後追上去的更身影抓住了淵的胳膊,奶聲奶氣的怒道。
從廚房裏忙活了老半的徐夢羽擦了擦臉上的汗珠,不悅的嘟著嘴,“兩個東西,看看你們把客廳弄成什麼樣了!我又得打掃!”
我眯著眼感受著眼前的一切,心裏不出的都是滿足感。
自從三年前,淩洹嶽纓舞都走後,股份交由在我手中,我並沒有放棄演藝事業,而是去h國培訓了整整一年,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不知道怎麼跟徐夢羽相處婚後生活吧。
然而在h國期間,我再次生下了一枚蛋,也就是我現在的女兒,林琳。不用這還是我和淩洹的孩子。
在那呆了一年,回陽市,卻是帶了一個女兒回來,徐夢羽什麼也沒有問,我也沒有去解釋什麼,她就這麼淡然接受了琳,這讓我心裏又多了一份愧疚。
至於淵也正式改名林淵,現在外界都以為淵和琳都是我和徐夢羽的孩子。
其實這三年來,我和她都沒有成為真正的夫妻,我知道自己對不起她,好幾次的嚐試去接受她,但每次事到一半還是沒有辦法衝破那最後一層障礙。
最後也都是不了了之。
經過三年的努力,特別是在h國培訓之後回來,我的名聲早已不限製於陽市了,不全世界,至少在“銀環娛樂”的推動下,我已經算得上國內的一線藝人了。
我的經紀人,自然還是雨潔。
每出去就是口罩鴨舌帽,還得心翼翼的。
不過今可是琳的三歲生日,在她的強烈不滿的要求下,讓我今不準帶那些東西,陪她去遊樂場玩。
今她最大!什麼我都不會反駁,大不了的就是被拍!
抱著琳,牽著淵,旁邊還有徐夢羽,一家四口都去遊樂園。
第二毫無意外的我又上了新聞。
淵有一個奇怪的癖好,就是喜歡看有關於我的新聞,今也是一樣,興致衝衝的點開了新聞。
本來是在給琳喂稀飯的,然而淵忽然的一聲大叫,“爹地你看!”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電視高清的屏幕中正中央便是我抱著琳的模樣。
剛要不屑的句什麼,忽然,電視最左下角,人群之中出現了那個讓我整整想了三年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