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一口氣,此地不能久留,打開門,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
幾乎一直低著頭,順著我來時的路線到了公司門口。招了一部的士,直接打開門上去,坐到了車上,我懸著的心還依舊沒有放下來,因為顧海還在裏麵。
到了家我心裏還是依舊不平靜,幾乎隔幾分鍾,我就想打電話給顧海問問情況,但又擔心會礙著他的事,每次撥電話就差按下撥打鍵的時候,我硬生生的又把電話屏幕給按掉了。
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十一點十二點了,還依舊沒有那邊的消息,我坐在床上,很是無力的抱著自己的雙膝,感覺自己十分無用,到了關鍵時候總要靠別人,自己卻是做不到什麼。
正這麼想的時候,我感覺胸口的位置微微燙,心中一驚,把衣領稍稍的打開一點,順著那根紅線把白玉給稍稍的抬起來了一點,我沒有開燈,房間裏就隻有路燈的一些餘光照射進來。
僅僅就是在這種朦朧的燈光下,我看見那塊白玉似乎有微微的光,更讓人炫目眼球的是白玉下麵的那一根紅線,似乎比我前不久看到的又粗上了一點點。
白玉的周身泛著白光的同時,那條紅線周身也著微弱的紅光,在這昏黑的夜晚,它那的相互襯映的紅白,真是美的讓人窒息。
要不是我忽然響起的鈴聲,估計我會一直這樣看下去。
嗯?鈴聲?
我猛然一驚,忽然的轉身找著我的手機,原來就在我的手邊,抓起來一看來電顯示便是顧海。
心跳漏了一拍,拿起來接聽,那邊傳來的是十分疲倦的聲音,“林沫,你不用擔心,事情已經解決了。”
我震驚的微張著嘴巴,這麼快就解決了?不禁問他是如何解決的。
“其實也沒啥,就是那個女的自己還有點聰明。”
我微微一愣,現在又關那個女的什麼事?
顧海解釋道,“那個女的挺會看準形勢的,你走後沒多久,那個女的自己提出來跟我她想把事情擔下來,雖她嘴上著什麼補償都不要,但她心裏打的算盤,我怎麼會不知道?當即給她賠償了5萬。僅僅就是擔下來這麼一件事,我們又不報警,所以她不用擔任任何法律上的責任,等於是白賺了5萬。”
還有這樣的事情?那女人也的確是夠機靈的。
不過還有一件事讓我微皺起眉頭,“顧老爺子不是把你的卡給凍結了麼?你現在哪來的5萬。”
電話那頭的顧海瞬間變得支吾起來,“這個,這個你不用擔心,我這沒錢,我還有不少朋友呢,隨便湊個5萬還是可以湊出來的。”
我恍然的點了一下頭,也對,畢竟顧海也是個少爺,有幾個有錢的朋友並不算是什麼,所以我也沒多想,繼續問道,“陳曉被我打成這樣,現在怎麼樣了?”
“被送去醫院了,就是重度昏迷,醒應該能醒過來,就是要看什麼時候醒過來了。”
我的心往下沉了沉,必須要在陳曉醒來之前做些什麼了,要不然等他醒來,還有備份的話,指不定就把徐夢羽的照片給爆出來了,到時候什麼都晚了。
忽然一下,我腦中一個靈光,拿出手機翻出了今我在陳曉的u盤裏拷過來的那些文件,一個個的點開。
看著一個叫琳菲的名字,我心中慢慢有了個主意。
這個琳菲,便是上次在宴會的時候看見的和陳曉聊的很開的那貴婦。
也是在宴會上有聽見雨潔不經意的提起過,琳菲是個沒有腦子的女人,話和行為都不經過大腦的思考,圈子裏得罪了不少人。
我腦中的計劃,在她身上先實施最合適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