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的摸著鼻子,把被子又搬進了臥室。
出來對著他道,“你去洗臉吧,時間也不早了,差不多要睡覺了。”
“好。”他終於舍得放下他的寶貝書了。
等他進了臥室,我湊到茶幾那一看,書名是《如何與人相處》。
我滿臉黑線,這蔣浩難不成是山溝溝裏剛出來的?還需要看這種書?
頭疼的按著太陽穴,今太累了,我還是早點睡覺吧。
進臥室,躺在床上蓋好被子,閉上眼睛,還沒等到蔣浩進來,我就睡著了。
就連蔣浩什麼時候上來的,我都是一點知覺都沒有。
半夜時,有種略微的感覺,被窩裏麵涼颼颼的,我不悅的伸手用力一按,把周身的被子死死按住,不讓冷風進來。
就在這時,我感覺到了一條長長的,滑膩膩的東西,伸向的我的手腕。
還以為是我的錯覺,眉頭不悅的皺起來,不舒服的轉了個身,繼續睡覺。
但那滑膩膩的東西依然的纏繞在我的手臂上,一點一點的往上,沒一會,就到了我的脖子處。
我脖子上還有懸掛著白玉的紅線,這是我現在最不能讓別人觸碰到的東西。
像是被驚醒一樣,猛地睜開眼睛,先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長長的東西,借著窗戶外麵照射進來的月光,我看清楚了竟然是一條蛇。
我呼吸一滯,驚恐的瞪大眼睛,手用力一甩,那條長東西毫無防備的被我甩到了床邊的地上。
我被子一掀,想要下床趕緊的出房間,但是那蛇的度簡直出尋常,一下從地上彈跳起來,直接的到了我的麵前,尖牙露了出來,在月光的作用下似乎還泛著白光。
在這深夜裏實屬詭異。
根本來不及做任何的反應,那蛇張著嘴對著我的脖子,用力一咬,尖牙直入我的體內。
刺痛感直接麻痹了全身,唯一有感覺的地方,便是我的脖子。
渾身無力的倒向床頭,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脖子處,也就是被咬著的那塊肌膚,從尖牙裏麵有東西正在一點一點的注入我的身體。
我心裏已經驚恐萬分,這不會是毒蛇吧!這要是毒蛇,那注入我體內的便是毒液!晚了!明得去醫院看看。
不對不對,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我能活到明嗎?
這是我意識消失前腦中的最後一句話。
不過片刻,我便已經昏迷過去。
醒來的時候,外麵剛亮。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呼的一下在床上坐起來,驚奇的現,自己在床上躺著好好的,姿勢還是昨入睡時候的樣子,沒有絲毫的變化,身側是感剛剛被我驚醒的蔣浩正睜開朦朧的雙眼。
顧不上其他,我趕緊的下床,進浴室裏麵,對著鏡子看了看,我的脖子上根本沒有被咬的痕跡。
用手按了按,一點都不痛,動了動身上的其他地方,也是一點異常都沒有。
這到底怎麼回事?昨隻是我在做夢?
但是那觸感,那驚恐到現在都還是曆曆在目,很真實,但是如果不是做夢的話,我脖子上應該會有蛇咬過的痕跡才對,總不會憑空消失吧。
難道是因為前兩遇到的那兩條蛇激起了我內心的恐懼,所以才會做噩夢?
想不通的我隻能無奈的回到房間,蔣浩已經起床了。
現在也才剛七點而已。
按理我是要去上班的,但想起來雨潔的男朋友現在還在這裏,雨潔肯定又會找借口不去公司,反正公司也沒什麼事,我幹脆的也不去公司好了。
心裏還是有點擔心自己的身體,我還是去醫院看看好了。
上午的時間,我先把蔣浩的事情處理好,讓撬鎖公司把他的鎖給撬了,看著平安到家的他,我沒有多作停留,轉身往醫院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