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不及想太多,我看見嶽纓舞左手牽著的孩時,我腦子一片空白。
咽了咽口水,指著孩,不可思議的問道,“這該不會是淵吧?”
我印象中,之前見到的淵不是才剛出生不久的樣子嗎?怎麼現在就會走路了?
一般不是一周歲左右才能走路嗎?這才幾個月?
我內心糾結無比,期待著這是淵,因為門口除了這個孩就沒有其他的孩的,但就是覺得不可思議,不可能是淵吧?
就在我糾結的目光中看見淩洹點了下頭。
我嘴巴張的估計可以塞得下一個雞蛋了,這真的是淵?
僵硬的邁出腳步,一點一點的靠近過去,即便是得到了淩洹的肯定的,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而視線中的他鬆開了牽著嶽纓舞的手,邁著腳步,一歪一扭的朝我這邊走來,嘴裏還咿呀咿呀的叫著。
抱住他的那一刻,我才真正的確認,這就是淵。
心中瞬間被一股暖意包圍著,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嘴裏低喃著,“淵,淵。”
他似是在回應我,仰著頭,張著嘴巴,“咿咿呀呀。”
樣子可愛極了,我嘴角不自覺的泛著笑。
他還主動的伸出兩隻的手臂,寶貝似得抱住了我的胳膊,我莫名的鼻子一酸,想就這麼看著淵,不分開。
但這想法才剛冒出來,旁邊就伸出了一隻纖纖玉手,輕柔的抓住了淵的一隻手臂,“淵,咱們來吃蛋糕了。”
我就這麼錯愕的看著,嶽纓舞帶著淵走向餐桌,餐桌的另一邊是淩洹正在心翼翼的拆蛋糕。還把蠟燭一根一根的放上去。
蠟燭點燃的瞬間,嶽纓舞很配合的關上了燈,昏暗的光線瞬間充滿了整個客廳。
在我看來,他們就是一家三口,十分的和諧。
我隻是一個外來人而已。
我低下頭,苦笑一聲。
“還不過來?”淩洹的聲音不適時的響起,我微楞,抬頭正好跟他四目相對。
身體比腦子反應更快,等我回神就已經到了餐桌旁邊。
隻聽見淩洹沉聲道,“這蛋糕是給林沫買的,既然林沫不在,你替他吹蠟燭吧。”
總覺這話邏輯性有很大的問題,而且這都已經過了十二點了,也不算是我的生日了。
但我還是不自覺的湊近,深呼一口氣,一吹。
後麵就是很自然的吃蛋糕了,淵似乎對我更為親熱些,一直往我這邊靠近,對我手裏的蛋糕眼巴巴的,嘴角還有口水往下流。
我失笑的蹲下身,把蛋糕遞過去,他直接手一抓迫不及待的就往嘴裏塞,嘴巴上一圈都是奶油,我哭笑不得用手給他擦了擦,他竟是張嘴就含住了我食指,像吃奶樣吮吸著。
暖意從指間直達心底。
但,這種和諧維持不過兩分鍾,又是像剛剛一樣,嶽纓舞輕柔的抱起了淵,“淵,該去睡覺了。”
轉身進臥室的瞬間,她還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其中的冷意讓我渾身一顫。
好可怕的眼神。
我僵硬的在地上站起來,看看還有一大半的蛋糕,撇了撇嘴,“淩總,我先回去了。”
完轉身就要去沙邊那我換下來的衣服,等我再次到門邊,準備換鞋開門出去時,淩洹手裏拿著鑰匙湊近過來,“我送你。”
我微微詫異,視線往嶽纓舞所在的臥室看去,尷尬道,“不用了,我又不是不認識路。”
但他似是直接無視了我的話,直接攬住了我的腰,帶著我一起出了門,很順勢的關上了門。我錯愕的抬頭看著他的下巴。
“你……”
“走吧。”他用不容拒絕的語氣著,手上力度不,半推著我下樓,走到車前。
讓我意外的是,他開的竟是後座的車門。
他用力一推,我整個人就像是被甩進去一樣,跌坐在後座。
吃痛的揉著屁股皺起眉頭,微眯起眼睛,這才注意到,也不知道晚禮服勾住了車的哪個部位,竟是直接的扯碎了,胸口完全的沒有遮攔的露了出來。
我驚駭的瞪大眼睛,驚慌的伸出雙手捂住前麵。
尷尬的看著我身前的淩洹,視線相對的瞬間,我竟是看見了他眼中的熊熊烈火,我甚至都來不及出任何的驚呼,他便直挺挺我朝我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