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可以肯定是有人背後搞動作了!
我和雨潔當然不會就這麼貿然進去,就算是我帶上鴨舌帽什麼的,估計也會被瞬間認出來,這些記者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沒法子,隻能躲得遠遠的看著公司這邊的情況。
還好沒多久,公司裏麵總算是出來一大批的安保人員把這些記者都給擠開了,還有幾個公司的高層,嘴裏大聲著,“我們不接受任何的惡意采訪。”
我們在老遠的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那群記者就算是被轟趕,但誰都不想離開,依舊等再遠遠的地方守著。
不管怎樣,公司的大門可以進去了,我和雨潔對視一眼,憤憤低下頭,快步走進公司。
半路時,有兩個眼尖的記者看見我,不顧一切的衝過來,嚇的我和雨潔拔腿就跑,趕在他們追上來前進了公司。
這就安全了,一進公司,安保人員守在門口,那群記者不敢靠近了。
我緩了緩不平靜的心跳,跟雨潔直接就上了九樓。
沉著推開了賤男辦公室的門。
“淩總!”才叫了一個名字,但看見他正在打電話,我後麵的話給我硬生生的給咽回了肚子裏。
他這個電話還打了挺長時間,隱隱約約中我聽見了,他讓人去調查這件事,還盡快把結果告訴他。
這是不是代表,他知道是有人在背後搞動作了?
我和雨潔走到旁邊的沙上坐下,等他打完點電話,我才問道,“淩總,今的事情……”
“這件事交給我就好,你安心拍戲。”他看都沒看我一眼,完便低著頭看著桌上的文件。
我一口氣憋在喉嚨管沒上來,怒道,“這事沒有擺平讓我怎麼安心拍戲?!”
我知道這事在表麵上還算是我的錯,至少不能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話,好歹他還是我的上司。
但隻要一想到,昨要不是他過來,我還用得著躲去女廁所?
越想越氣!
不等他回答,我咬著牙,怒視著他還想點什麼來懟她的時候,雨潔拉住了我,還訕笑著對著賤男道,“淩總,那就這樣了,我們先出去了。”
完,也不顧我的掙紮,硬是把我托出了辦公室,關好了門。
我有點惱了,雨潔卻是道,“林沫,你是不是傻啊,這種時候別得罪淩總啊!這麼大個事可不是我們能解決的,萬一淩總一個不高興,讓我們自生自滅怎麼辦?”
我撇了撇嘴沒有反駁,她繼續道,“現在淩總把這事攬下來了,也就沒我們什麼事了,你啊,還是安心的拍戲吧!”
她學著我摸了摸鼻子,繞過我往電梯方向而去。
我嘴角一抽正準備跟上時,耳邊傳來哢嚓一聲,原本屬於我的辦公室的門開了,我詫異的看去,出來的是嶽纓舞。
她淡淡的瞥了我一眼,直接無視我,側了個身子,伸手握住賤男辦公室門上的把手。
我腦子一抽,下意識的叫了她一句。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朝我看過來,“有事?”
語氣平淡無奇,從裏麵我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我的視線在她的臉上掃視了幾眼,最後毫無現,挫敗的抽動嘴角,底氣不足的低聲問道,“今這事是不是你做的手腳?”
雖然這事很可能不是她做的,但是除了她,我也想不到別人了。
隻聽見她輕笑一聲,一點都沒有被戳穿或者被汙蔑的惱怒,反而盡帶笑意,“林沫,你覺得這事是我做的?”
我麵露尷尬,眼睛瞟向地麵,不知該怎麼回答。
她放開了門把手,朝我湊近過來,一股茉莉清香很是好聞,更讓人陶醉的銀鈴聲音在我耳邊隨之響起,“如果,我是呢?你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