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前,自己還在跟幾個姐們打麻將,就聽到自己的兒子被送進醫院的消息,所以她火急火燎地就衝到了醫院來。
當她看到被包成木乃伊的兒子,心痛的差點就暈了過去。
這時候,在病房裏有一個身形消瘦,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兩鬢斑白的中年男子麵色陰沉,在病房裏來回踱步。
這個中年男子正是鬆海市的副市長許東昌,而躺在病床的“木乃伊”是他的兒子許一銘。
當許東昌得知自己的兒子被人給打了的時候,當即勃然大怒,發誓要抓住打了自己兒子的凶手!
而且許東昌也打給了自己的好友楊開明幫忙,而楊開明正是鬆海市公安局局長!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可是案件還沒有進展,這也讓許東昌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此時,許東昌看到妻子終於不哽咽了,上前去,輕輕地拍了拍自己妻子的肩膀,勸道:“別太難過了,一銘不會有事的”。
這個中年婦女名叫何琴,雖然現在已經人老珠黃,身形也走了樣,但許東昌對她還是挺不錯的,至少這個女人是自己正正當當娶回家的女人和自己的那些情婦依然是不能相比的,更重要的是,這個女人為自己生了個兒子。
忽然,何琴猛地回頭,霍然地起身,如同一頭發狂的母豹子,抓著許東昌的肩膀,猙獰道:“許東昌!你不是鬆海市副市長麼?你不是權力挺大的麼?
你不是說會保護好我們的兒子的麼?可兒子現在被人打成這樣了,你到底還管不管的?!”
見何琴衝自己發火,許東昌也是一肚子的氣!
許東昌臉色一沉,將何琴的手給拿了下來,說道:“一銘是我的兒子,我怎麼可能不管?從剛才起我就給老楊打了不下於十個電話!
我許東昌從沒求過人,可這一次為了兒子,我這張老臉也不要了!”
“可是為什麼還沒抓住凶手?!你不是說老楊很靠譜的麼?啊?!你倒是說啊!”何琴的情緒有些失控,像發了瘋似的。
“你以為這件事很容易辦是嗎?這個也是需要時間的!”
許東昌大喝了一聲,繼續說道:“平日裏就說要你多管管兒子,讓他不要在外麵闖禍!可你隻知道打麻將!打打打!還任由兒子在外麵胡作非為!現在兒子出事了,你還有臉在我麵前橫!”
“我怎麼沒管兒子!你說,我怎麼沒管兒子!!”
何琴一邊說著,一邊推搡著許東昌,吼道:“你倒是說啊!”
“夠了!!”
許東昌怒吼了一聲,將何琴推到了一邊。
隨即,他重重地歎了口氣,沉聲說道:“現在最要緊的是抓住凶手,你我在這裏吵架算什麼事?!
小琴,你就放心吧,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打了我兒子,我非得把他關進監獄裏,永遠都出不來!”
“這可是你說的!嗚嗚嗚……”
何琴說著說著便趴在床邊,又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