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站在對麵的蕭塵聽到向廷飛惡人先告狀,頓時氣樂了。
這個不要臉的家夥打不過自己就告狀,像小學生一樣。
好吧,你說你告狀也就算了,可偏偏為什麼還要搬弄是非、顛倒黑白呢,你說有這麼不要臉的人麼?
蕭塵沉得住氣,但這並不代表慕挽歌也沉得住氣。
慕挽歌一聽到向廷飛的這話,頓時就炸了!
她噔噔噔地向前走了兩步,指著向廷飛,怒氣衝衝地嬌斥道:“向廷飛,你這王八蛋!你胡說八道!明明是那個女人先來找事的,怎麼到了你這裏就成了我欺負她了,你還要點臉嗎?”
向廷飛嘴角帶著陰笑,盯著慕挽歌,說道:“這位女士,這裏是公共場合,大家都是文明人,請不要說髒話好嗎?
我想在座的各位都看到了,是你們先欺負了我的女朋友,也是你的男人打了我,而且這裏的桌椅也的確是你的男人破壞的,這些都是擺在眼前的事實,難道這還能有假麼?”
“你胡說!”
慕挽歌氣的直哆嗦,她冷冷地瞪了眼向廷飛,隨即看著劉國濤,一臉真誠地說道:“劉經理,向廷飛說的都是假的,您可千萬不能相信他的話啊!”
“哦?是這樣嗎?那在場的有誰可以為你證明呢?”
劉國濤雖然是鐵了心要幫向廷飛了,但便麵上的工作還是要做的。
“想要證明很簡單!在場還沒離開的都是證人!”
說著,慕挽歌便轉過頭,看向那些還沒離開的客人,說道:“各位,我想剛才的一幕你們都應該看到了,事情的經過到底是什麼樣的,我想你們應該都清楚吧!”
然而,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慕挽歌說話。
他們雖然知道事情的經過,也知道是向廷飛和那個女人帶頭挑的事,但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可不敢站出來作證啊!
對方可是向廷飛好嗎,自己等人都是商界的人,要是在這裏得罪了向廷飛,以後要是再想跟向廷飛有什麼合作,那可就困難了。
所以,在場的人都不會為了這件事來得罪向廷飛。
慕挽歌見在場的人都沉默不語,心裏頓時急了。
“你們倒是說說話啊!你們怎麼了,難道剛才事情發生的經過你們都沒看到?!”慕挽歌急聲說道。
然而,在場的人愣是當作沒聽到慕挽歌的話似的,一個個撇過頭不去看慕挽歌。
“我說這位女士,你就別再難為人家了好嗎?本來就是你們做錯了,你還想讓人家給你們證明什麼?”向廷飛說道。
向廷飛自然是知道在場的這些人是怎麼想的,這些人都是鬆海市一些中小微公司的小老板,以後和自己自然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所以這些人是不可能給這個女人作證的。
這就是實力和權力帶來的好處,隻要你有權有勢,你說黑的是白的,那就是白的。你說白的是黑的,那就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