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也在那次之後,成了朋友,這一晃十幾年過去了,卓然仍舊不能忘懷那個有著淡淡黃昏的傍晚,那個被打的吐血,但仍舊不肯求饒的男子。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葉冰吟再次問了出來,他見卓然突然沒了反應,便很是著急。
“你先不要擔心,那雖然是個謀殺,但是並沒有成功!”
葉冰吟先是歎了一口氣,然後便又是緊張的看著卓然,因為他很明白,謀殺就像是習慣,如果一個人可以謀殺一次,那麼便會有第二次,無論是誰,都很難躲過幾次謀殺的。
卓然明白葉冰吟的意思,於是卓然接著說道:“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我到警局之後便接到報案,他們說花柔的父親花知味今天早上習慣性的去喝管家為他準備的牛奶,但是他不小心把牛奶碰倒了,結果他們家的寵物狗跑過去把那牛奶給舔了,過了沒多久,那狗便突然痙攣而死。”
卓然說完之後,便看著葉冰吟,但是葉冰吟此時並沒有什麼反應,他淡淡的歎了一口氣,說道:“花家都有什麼人?”
葉冰吟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對花柔的家族並不是真的那麼了解,而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要去了解花柔已經她的家庭,葉冰吟突然覺得自己是失職的,花柔怪他是應該的。
卓然聽葉冰吟這樣問,便知道葉冰吟對這件事情感興趣了,於是他便找了一張椅子坐下,說道:“其實花家的人是很多很雜的,但是若要細細的推算下來,也很容易理解。”
“那你就說一下吧!”葉冰吟邊說便套了件衣服,火爐裏的火不知什麼時候滅了。
“花家的族長花仲夏也就是花知味的父親,他一共有三個孩子,除了花知味外,他還有一男一女,他們都比花知味大,所以花知味有一個哥哥花衝和一個姐姐花靈,但是他們和花知味隻是同父異母的兄妹,花仲夏一生娶了三房姨太太,現在唯一還活著的便隻有一個了,不過她現在也已經四十多歲了,她是花知味的小姨,叫鍾素兒。”
卓然說完之後,便停了一會,他見葉冰吟並沒有什麼好說的,便隻好接著說道:“花柔的長輩便隻有這些了,其中花仲夏是一個老頑固,他不喜歡的人誰都別想讓他喜歡,他不喜歡的事情誰都不能夠做,他在家儼然就是一個皇帝,甚至比皇帝還要專橫,但是他畢竟是族長,所以沒人敢違背他的命令,而且整個花家的財產都是花仲夏一手打拚出來的,他想給誰便給誰,如今花仲夏已經年邁,有些事情我不說大家都是懂的。”
葉冰吟點點頭,他當然懂,豪門的生活並沒有普通人想象的那麼簡單,就連卓然也是深受其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