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臘說出這些話之後,葉冰吟真的是震驚了,如果薑臘和莫大為的關係不好,但是他對莫大為的生活習慣卻是很了解,那他要利用莫大為的心髒問題來謀害莫大為可以說是很簡單的事情了。
薑臘好像也看出來葉冰吟懷疑他了,所以他連忙辯解道:“我雖然對莫大為很了解,但是我絕不會去陷害他的,畢竟他做的一切事情都是為了整個商盟。”
薑臘不說這些還好,薑臘一說這些話,更讓人覺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了,葉冰吟看了一眼薑臘,於是便連忙笑道:“這個事情還需要進一半的調查,所以暫時我不會說些什麼的。”
他們見葉冰吟這樣說話,於是便也就不再說些什麼了,葉冰吟看了看時間,已經很晚了,於是便笑著與薑臘他們兩人告辭了。
此時街道上寒風襲襲,葉冰吟對時飛燕和司徒浩月倆個人說道:“已經很晚了,你們就趕快回去吧,我想一個人走走。”
時飛燕抬起頭看了一眼葉冰吟,這個時候了,他還能怎麼走?司徒浩月卻是想和時飛燕過兩人世界的,所以他連忙點頭,然後看著時飛燕說道:“我們就先走吧,葉大哥可能要思考一下這件案情的。”
時飛燕沒有辦法,於是便跟著司徒浩月走了。
葉冰吟一個人走在有些清冷的大街上,他思索著這件莫大為被嚇死的案件,心裏總隱隱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他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感覺,但是當他見完柴一穀、唐光祿和薑臘之後,這種感覺就更加的強烈了。
案件其實很簡單,莫大為的死因已經查出來了,嫌疑人也並不是很多,但是他們都沒有什麼可說的,說他們是凶手吧,他們也都有動機,說他們不是凶手吧,他們也沒有必要去殺人。
風更強了一些,葉冰吟把自己的大衣領子立了起來,街上除了風聲便是葉冰吟自己的腳步聲,這個時候,葉冰吟突然有了思念。
他想到的不再是案情。
葉冰吟想起了花柔,但是他卻不能和她說,就像開滿梨花的樹上永遠不可能長出蘋果,像天邊的雲霞,永遠無人能夠觸摸;像火車的軌道,永遠不會有輪船經過。
葉冰吟真的想花柔了,可他卻不能對她說,因為她與他雖隔不遠,卻似天涯。
風更勁了,不知道是不是會下雪,葉冰吟望了一眼天空,暗夜裏有幾顆星星忽明忽滅,看來是不會下雪了。
再走幾個街道便要到葉冰吟的偵探社了,但是葉冰吟卻突然覺得自己被人跟蹤了,而且跟蹤自己的那個人就好像不存在一樣,但是葉冰吟很明顯的感覺到,那個人是真是存在的,而且離自己相差不遠。
葉冰吟突然停了下來,然後猛然回頭向後看,他要看一看到底是誰在跟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