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看了一眼葉冰吟,然後說道:“那你快點說,我最討厭這麼磨嘰了。”
葉冰吟點了點頭,然後便接著說道:“東瀛人的布匹對蘇州城的布匹生意造成了衝擊,我聽完這個個消息之後,便與方楚和花柔兩人一起去查看了一下,我們發現事情果真如此,整個蘇州城沒有一家布匹生意幸免於難,他們多多少少都受到了一些波動,而在我們調查的這些布匹店之中,有一家的布匹受衝擊尤為嚴重。”
“是那家,你到底想說什麼?”司徒南望著葉冰吟問道。
葉冰吟笑了笑,說道:“是南宮布店!”
葉冰吟說完這句話之後,整個客廳再次陷入了沉寂,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南宮布店是南宮容的娘家開的布匹店,可以說是這蘇州城最大的布匹店了,如果南宮布店都受到了衝擊,那其他的布店便更不用說了。
而這個時候,大家似乎也都有些明白葉冰吟的意思了,葉冰吟這是在懷疑南宮容。
南宮容聽葉冰吟這麼說,便突然很生氣的喊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說那毒藥是我放到那些點心裏的嗎?”
葉冰吟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南宮容說道:“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荒謬,無稽之談,我為什麼要下毒,你倒是說說啊!”
南宮容突然像一個潑婦似的對著葉冰吟罵了起來,但是葉冰吟仍舊很平靜的看著南宮容,直到南宮容罵夠之後,葉冰吟才繼續說道:“想必大家都知道,南宮容的動機是最大的,現如今她娘家的布匹生意虧損巨大,那她娘家便不能夠給司徒南提供大量的金錢,如果是這樣,南宮容在司徒家的地位便會一落千丈,而南宮容便會被李秀簾給踩在腳下,可如果李秀簾的靠山也就是李秀簾的哥哥李局長死了呢,那他們兩人便是半斤八兩了。”
葉冰吟說完這句話之後,客廳裏的人都突然把目光投到了南宮容的身上,此時的南宮容仍舊麵不改色的看著葉冰吟說道:“我就說你是瞎扯,那天我明明去了娘家,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作案。”
南宮容說出這句話之後,所有的人也都突然覺得奇怪了,南宮容說的是事實啊,那天南宮容確實去了娘家,她怎麼可能跑回來下毒而不被別人給發現呢?
葉冰吟笑了笑,說道:“這個地方便是南宮容的高明之處,我想大家都知道我曾提出去司徒府的廚房看一下,當時我發現有一套餐具是專門給李夫人準備的,李夫人經常下廚房做點心,所以那套廚具便成了李夫人的專用廚具,如果有人知道了這件事情,那凶手隻需要把毒塗在那套餐具上便行了,而凶手,根本就不必在做點心的時候去專門下毒。”
葉冰吟說完之後,整個客廳突然便的嘈雜了起來,事情確實如此,他們真的沒有想到,凶手竟然真的是南宮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