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凱沉默了許久,然後才開口說道:“我有一個姐姐住院,我需要錢去給她看病,正式的工作得錢太慢了,所以我才打臨時工,這樣工作結束之後就可以拿到錢。”鄭凱說著說著,眼角便又濕潤了。
葉冰吟見鄭凱這樣,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問下去了,而自己還需要問下去嗎?鄭凱見葉冰吟沒有繼續問,自己便說道:“對不起,我不該讓自己的感情影響葉警探的工作的,您繼續問吧。”
“你在穆天德生日那天,是誰介紹你去哪裏工作的?”
“是一個我以前認識的朋友,他在承包了穆天德酒席的那家飯店工作,他說那天店裏比較忙,人手不夠,便讓我去穆天德的廚房幫那些大廚的忙。”
葉冰吟點了點頭,然後便又繼續問道:“你在端茶水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別人碰過古知之古老板的杯子?”
鄭凱想了片刻,然後搖搖頭:“沒有,那張桌子上的東西雖然很多都是我端去的,但我並沒有注意到有人碰過古老板的杯子,而古老板離開的那一段時間,我也隻去過一次那張桌子。”
“那你有沒有碰古老板的杯子呢?”葉冰吟突然看著鄭凱問道。
“我?”鄭凱有些驚奇,但很快他便明白了過來,他也是嫌疑人,葉冰吟自然要問他這個問題了,鄭凱平下心來之後,才繼續說道:“我碰了古老板的杯子,因為我當時在給其他客人端酒的時候覺得古老板的杯子放的不是地方,所以我便給移了一下。”
葉冰吟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鄭凱,然後問鄭凱:“你知道你這樣說,把你自己推進了嫌疑犯的行列了你知道嗎?”
鄭凱很平靜的點點頭,然後說道:“我知道,可我確實碰了古知之的酒杯,我想也一定有人看到過我碰了古知之的酒杯,所以我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葉冰吟見鄭凱這樣說,便接著問道:“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也隻好接著問了,你認識古知之古老板嗎?”
鄭凱笑了笑,說道:“他是那種有錢人,我一個做臨時工的怎麼可能認識他呢!”
葉冰吟見鄭凱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種仇富的心理,難道是因為他現在急需用錢,所以才對錢看的這麼重,因而對那些有錢人卻不屑一顧。
鄭凱看了一眼表,然後對葉冰吟說道:“我該去看望我姐姐了,不知道葉警探的還有沒有要問的了。”葉冰吟也看了一下表,已經快中午了,看來鄭凱是要去給他姐姐送飯,葉冰吟便連忙站了起來,然後笑著說道:“沒有了,不過因為你碰過古知之的杯子,所以我希望你不要離開相城。”
鄭凱望了一眼葉冰吟,然後覺得很好笑似的說道:“我姐姐就在相城住院看病,姐姐的病沒有好,我怎麼可能離開相城。”
“如此最好!”葉冰吟說完之後,鄭凱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