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事。話說我為什麼要吐這些槽?”最後一句話用隻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
摸了摸下巴想了想,突然陳楓的瞳孔開始放大,心中狂吼:“不會是我自帶上這兩個奇葩之後又出來的...見槽必吐的屬性嗎?”
大概隻有這個回答可以解釋了。
“比起哪個無節操的動畫裏麵的百分之百被空手接白刃強多了好嗎?”惡魔君對陳楓說道。
“嗖得絲內...”天使君語。
“混淡啊,我覺得比百分之百空手接白刃什麼的更坑爹好吧,話說嗖得絲內是什麼意思?霓虹語嗎?”
“一也...”天使君點了點頭。
“天使最近在看日本電影。”看陳楓似乎有些不解,惡魔君向陳楓解釋道。
好吧,陳楓釋然了,對著店員柳蘇說道:“我要這幾個菜,能給我上了嗎?”
柳蘇似乎過了一定的時間段之後會恢複正常的樣子,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似乎一切都結束了,除了看書的刁絲,扭阿扭的白球,看似一切都很正常。
“客人你們的菜齊了。”端著一小碟菜的柳蘇走到陳楓麵前說道。
“話說我的糖醋魚呢?”
“咦?!!!”柳蘇睜大了眼睛。
“你們有點嗎?”
陳楓點了點頭。
“啊?!!!”柳蘇眼睛似乎睜得更大了。
聽到柳蘇的尖叫聲,下鍋煮從一旁衝了過來惡狠狠的對著陳楓說道:“喂,小子你欺負我們家柳柳了是嗎?你想死嗎?”
“不要叫我柳柳,我們不熟。”
“好的柳柳。”
看到事情似乎又要往不好的情況發展,陳楓連忙站起來準備解釋一番。
“誒呀?你站起來想要幹嘛?打架?你又不是不認識我,我是洪興下鍋煮。”看見陳楓站了起來,下鍋煮十分自然的退後了一步。
話說十分自然是腫麼一回事啊?
“沒有,你誤會了,我隻是想跟你解釋一下而已。”
事情似乎確實發展到了陳楓想的那樣,吵鬧的聲音傳到了店老板也就是柳蘇父親錢定國的耳中。
“好了你們不用吵了,我決定...免單。”錢定國大手一揮,霸氣的說道。
“爸爸,這是今天的39桌了,如果這桌再免單的話就要賠錢了。”柳蘇為難的說。
“好吧,既然我女兒都這麼說了,那就打個八折,交個朋友吧。我叫錢定國,這是我女兒柳蘇。”
這莫名其妙的親切感是腫麼一回事啊?話說為什麼每次我們都是賠與不賠的邊緣?話說這是計謀嗎?
“為什麼你們兩個不是一個姓呢?難道她不是你親生的?”陳楓的疑問還沒有開口,白球就替陳楓發問了。
聽到白球的話,錢定國開始沉思了起來,目光也變得沉重了許多。
看到錢定國如此,陳楓覺得似乎是問道了人家的家事,想起身對錢定國說不必回答了,可錢定國卻慢慢開了口:
“那是好多年前的一個夜晚,我是一個懷揣夢想的小青年,而我的女朋友是個白富美。”
“那你就直接說你是個**絲該多好。”
“我很愛她,她可能也很愛我。”
“你逆襲了?”
“後來我們分開了,我答應她,如果我以後有了孩子...”
“就跟她姓?”
“我有了孩子之後我讓我的孩子跟她媽媽的妹妹的老公的姑媽的外甥的女朋友的表哥的爸爸的姓...”
“話說跟你有毛線關係啊?”陳楓怒吼。
錢定國說到這裏已經是淚流滿麵了。
“太感人了。奴家也想跟恩公有這麼一個美好的故事。”白球擦著眼淚說道。
“話說哪裏感人了?”陳楓顫抖著指著白球問道。
“啊,這讓我想起了一句名言:美美觀觀的水啊,美美觀觀的山,美美觀觀的青紗帳,美美觀觀的米糧川啊。”
“這也是歌詞好嗎?話說這歌跟他說的話有毛線關係啊?”陳楓趴在地上問道。
“哦騎士大人,您似乎不懂這美麗的動人的淒美的淒涼的悲哀的憂慮的話語背後的傷感。”刁絲憂鬱的推了推眼鏡。
“傷感你妹啊,帶上標點符號啊混淡。話說你憂鬱個什麼勁啊。”
“好的騎士大人,您說的話非常的真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
“好你妹啊,我還什麼都沒說。”陳楓用最後的力氣對著刁絲喊道。
就在這時,一個誰也想不到的意外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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