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老爸這裏的古董之類的卻不少,雖然說不是年代很久遠的,但是價格也不是很便宜。另外還有不少的藝術品,都是當初他的學生們送的,有些還是大家的手筆也是挺值錢的。另外還有一些孤本書籍,這些也是值錢的。但是對於這些老爸向來沒有好好收藏起來的意思,都是想拜訪裝飾品一樣擺在書架上或者掛在牆上。
這些東西如果不是行家來看的話,一般人都以為這就是便宜的地攤貨用來裝飾和充門麵的,就像是玩古玩的人‘一刀切’一樣。估計很少的人會關注書架上那些快要散架而且變黃了的線裝書,但是這些才是最值錢的。
這個時候萬俟珊珊說:“是不是小偷對這些不感興趣,認為這些不值錢啊!?”
我沒有給萬俟珊珊解釋,而是讓唐雲馨給她解釋:“雲馨,你給珊珊說一下為什麼不是他說的那樣。”
唐雲馨點了點頭說:“在世界上每個國家的小偷,都會本著‘賊不走空’的這個道理,就算是家裏麵再怎麼沒有錢,也一定會拿走其他的東西的。計算式這個屋裏裏麵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但是一般的小偷盜賊進來也會隨手順走東西的。”
唐雲馨指了指周圍的情況說:“你看看這裏,什麼都沒有丟。這還不算,你見過有那個盜賊這麼有道德素質,這裏一點都不亂。你應該看到過不少的盜竊案的資料,哪一家不是被翻騰的亂七八糟的。你看看這裏整齊的很,甚至還有被整理過的痕跡。”
我這個時候笑著說:“你什麼見過一邊給人幹家務一邊進行盜竊的小偷?”
萬俟珊珊明白過來了:“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半夜到別人房間的賊不是來偷東西的?”
我糾正了一下萬俟珊珊的說法:“不是這個,而是這些盜賊!”
徐平聽出我的話的意思來了:“你說著還不是一個小偷,還是好幾個,集體作案?那還等什麼,報警吧!”
萬俟珊珊攔住徐平說:“什麼東西都沒有丟,報什麼警啊。就算你是報警,警察對於這些入室行竊的案件也僅僅是錄一下口供登記一下案件,要指望破案就遙遙無期了。方才李叔叔說這裏什麼都沒有丟,那麼他們肯定是盯著其他東西來的。李大哥,為什麼你說是好幾個,而不是一個呢?”
我坐在牆角說:“首先我先說這些人不是小偷,以為內小偷看沒有像是特工一樣的手段。我沒有發現這裏有指紋留下的痕跡,我估計有點可能是我們白天在這裏的指紋。一般的小偷雖然說十分的小心,但是猖狂的很,根本不會帶著手套掩飾自己的指紋。這是因為一般的小偷都會認為自己肯定不會抓住,所以才會這麼大膽。另外要是新手的話,肯定想象不到會用手套掩飾自己指紋的。”
很好的不留自己的指紋還有自己來過的痕跡,這需要及其專業的訓練和素質。一般的小偷也沒有這麼細致的思維,除非是飛天大盜像燕子李三那樣的。但是我在淄城居住了這麼多年了,沒有聽說過來無影去無蹤的大盜賊。
這些盡量的讓人感覺這裏像是沒有人進來過一樣,就連翻動文件後都一一歸位。要是晚上老爸沒有起來,那麼第二天誰也不可能知道這間屋子裏麵可能進來過人。我從地上撿起了一張紙,可能是父親掉在地上的,做學術的人書房中是亂糟糟的,這是公認的。這些人並沒有很刻意的去處理,因為他們想要這裏是和自己沒進來過一樣的。
我拿著這張紙說:“這上麵有兩個鞋印,雖然都不是完整的,但是可以看出這是兩個人的鞋印。你們自己對比一下看看,是不是自己鞋印。”
我將這張上麵有兩個淡淡鞋印的紙交給了徐平,徐平一看就搖頭:“我的腳沒有這麼小!”
然後唐雲馨和萬俟珊珊都看了一眼說:“我們昨天都是穿著高跟鞋來的!”
老爸平時都是穿細斜紋的布鞋,皮鞋一般出差做學術交流才穿,平時打扮的不像是大學教授整個一個莊戶地的農民。我的鞋紋路也不是這樣的,大小也不合適。老爸說自己這裏也好幾天沒有人來,這兩個鞋印也肯定不是客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