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情況不妙,指雷針已經指望不上了,雲川一咬牙,體內全力的催動著金蓮台抵禦著那寶幢的七色神光,一邊腦子急速轉動著想辦法。
結果雲川找了一圈之後頓時傻了眼,自已看上去貌似身家挺厚實的,但是遇到了真正的高手之後就顯出了自己的淺薄,指雷針罷工之後隻剩下了金蓮台還能抵擋一陣,其它的東西太陰之火被壓製在丹田內,連祭都祭不出來。
而雲川其它的手段,圖騰術更是指望不上了,現在自己被人家禁錮的像個粽子一樣,就是自己懷裏那些固化的圖騰獸皮也扔不出去,更別說騰出手來現畫了。
至於虛空挪移一開始就被人家給壓製住了,還有自己練出來的半吊子拳意,現在更是使不出來了——被那彌須寶幢的七色神光禁錮住後,連伸伸手都困難無比,更別說動手掄拳了。
情急之下雲川將河圖從丹田之內喚了出來,叫道:“快幫我想想辦法,我被那老家夥給困住了。”
河圖被雲川乍一喚醒就吃一驚,大叫道:“你惹什麼人了?怎麼這麼強的禁錮之力?”
雲川一連聲的催促道:“先別說那麼多了,趕緊想個辦法脫困啊。”
此時河圖在雲川的丹田之內很形象的顯現出了身形,隻見那塊龜甲之上出現了一個盤腿坐著的白胖小男孩,與其形象不符合的是緊皺著的眉頭。
見河圖現身後半天不說話,雲川不禁越發的著急,一連串的催促著。
河圖煩道:“催什麼催?沒見我正想著辦法著嗎?你自己不注意著點,淨惹些惹不起的家夥,這下吃虧了吧?”
雲川氣結道:“是他們先找上我的好吧?我隻是被動的防禦而已。”
河圖從那龜殼上一躍而起,高聲叫道:“人家怎麼不去找別人呢,為什麼單單找你?你不檢討一下自己,還賴別人?”
雲川翻白眼道:“還是不因為這指雷針鬧的?這個家夥的門派看中這東西了,硬要據為己有,你說這東西我能給嗎?”
河圖道:“實在沒辦法的時候就給他們也沒什麼了不起,等你修為到了再去搶回來唄,如果你修為到不了,那指雷針對你也沒什麼用,對吧?”
雲川道:“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已經翻臉了,我還把他們的人給宰了幾個,就是現在把指雷針交出去他也不會放過我的。”
河圖嗯了一聲,又陷入了沉思,不再理會雲川的催促。
雲川著急卻又不能把河圖催的太狠的了,現在被七色神光禁錮的越發厲害,直急的雲川出了一頭的冷汗。
河圖又沉默了半晌,忽然道:“這都半天了,怎麼你還能支撐的住?按道理說你早就應該支撐不住被擒了,難道你小子還有後手?”
雲川翻了個白眼道:“有什麼後手啊?我的家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催動著這金蓮台,雖然被那七色神光壓製著,但是那寶幢的神光就是攻不進我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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