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夭也沒想到孫天寒忽然會問到她,這個時候她還是男子裝束,眾人因為突發事故,所以孫天寒也沒注意到她是女兒身。
愣了一下後,池小夭可是一點也沒客氣,直接將髒水全潑到了這群人身上。
什麼遠遠的看到這些人要毀去那株桂樹啊,什麼何逍風奮力相救了,那個二百五怎麼偷襲何逍風了,何逍風怎麼被迫自衛還擊將他誤殺的了。
說到最後連何逍風自己在一旁聽的都有相信真有那麼回事了,反正這廝一直是自我心理感覺良好,在池小夭的努力粉飾之下,頓時覺得自己真的高、大、上起來。
但是在一旁聽的那群人可就不幹了,還沒等池小夭說完就鼓噪起來,紛紛叫嚷著池小夭說謊,看樣子如果不是喬遜羽在場中震懾眾人的話,這些人當時就要被氣得動手了。
孫天寒冷冷的看著這些人用手一指池小夭沉聲道:“你們認識他嗎?”
這些人都相互對望看了看,都搖了搖頭。
孫天寒道:“她隻是陽明書院的一個學生罷了,跟你們無怨無仇的,為什麼要陷害你們?你們說出一個理由來。”
這些人被孫天寒問的一愣,可是說呢,這個眉清目秀的小廝為什麼要陷害我們?
這時有人對孫天寒叫道:“孫師兄,這小子是和雲川一起來的,他們明明是一夥的,剛才喬師兄和孫師兄還沒來之前他們就當著我們的麵在這裏串口供,商量著怎麼陷害我們了。”
孫天寒道:“噢?他們當著你們的麵串口供,商量怎麼陷害你們的?”
這些人紛紛點頭道:“是啊,是啊。”
孫天寒接著道:“那他們應該很熟了,對吧?”
這些人又點頭道:“是啊,是啊。”
孫天寒忽然大喝一聲道:“放屁,你們當我傻子嗎?陽明派的二代弟子沒有一個是我不認識的,但這個池小夭我也是今天才剛看到,你們說他們很相熟?而且他們會當著你們的麵串口供?是他們傻還是你以為我和大師兄傻?”
“啊?”這些人萬萬沒想到雲川等人當著他們的麵串口供是給他們挖坑呢,沒想到自己這些人就真傻傻的跳了下去。
孫天寒一抖手解開了那個矮胖子包謹和的禁製,森然道:“包師弟想到說辭了嗎?你是怎麼知道這靈脈陣眼裏有一株桂樹的?”
包謹和看到這情況知道再撒謊也是沒用,但是他又不能說出那指使他來的人來,隻能一言不發的低頭站在原地,一幅任你開水隨便燙的死豬模樣。
孫天寒見包謹和不再說話,於是一轉身對喬遜羽施了一禮道:“大師兄,我問完了。”
雲川在旁邊看的頻頻點頭,這個孫師兄真是不簡單啊,喬遜羽讓他問話他就問話,問清楚之後卻一點結論也不做,直接向喬遜羽交差完事,這孫天寒以後必定是陽明派的頂梁柱之一。
喬遜羽對孫天寒點了點頭道:“有勞天寒師弟了。”
接著對著那些值勤的弟子道:“將對麵這些人拿下,嚴加審問,看看到底是何人指使他們來的。”
這些人見到喬遜羽等人都在現場壓陣,也不敢反抗被那些值勤的弟子押了下去。
喬遜羽接著轉頭道:“三師弟,你雖然出手事出有因,但是畢竟不加審問就將人殺掉,我罰你去洗心涯上麵壁十年,你可服氣?”
何逍風倒是光棍,聽到喬遜羽這話也沒爭辯,直接衝著喬遜羽施了一禮:“服,小弟這就去洗心涯麵壁思過。”
雲川聽到這裏急忙一拉何逍風道:“三師兄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