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逍風也不管冷青同沒同意,就擅自給他收了個徒孫,而且還是個非人類,不知道冷青聽到後會不會將何逍風一腳踢到洗心崖麵壁去。
那獬豸見逃走無望,索性停下來,對著何逍風怒吼不止。
何逍風得到冷青的指點後,將自己的仙劍一揮就衝著獬豸刺了過去。
出手竟然是陽明派的八十一路蒼穹赤日劍,劍法霍霍,圍住了獬豸。
那獬豸見到何逍風用劍刺來,不由得顯出一絲慌亂,在何逍風的劍光中左躲右閃,卻不敢用身體去抵抗,更不敢用嘴去吞那把仙劍。
十多招之後,獬豸就抵擋不住,身上被何逍風劈了幾劍,好在保逍風並不想要它的性命,並不是用的劍刃,隻是用劍脊狠狠的拍在小東西的身上。
即使是劍脊那獬豸也受不住,嘴裏不住的嘶吼,看那樣子痛苦異常。
何逍風一邊打一邊叫著:“你服不服?服不服?”
沒想到那獬豸竟然異常的凶狠,看樣子要寧死不從,身上又挨了幾劍後,獬豸的嘴裏冒出了幾條血絲,但是更加的凶猛,嘶吼變成狂吼,和何逍風纏鬥不止。
遠處冷青看到獬豸寧死不從,歎道:“算了吧,逍風,這隻獬豸不認你為主,你再逼迫也無用,他是不會認你的。”
何逍風也怒氣漸起,叫道:“不行,師父,我就不相信這小畜牲不怕死。”怒氣之下小東西也變成了小畜牲。
何逍風手腕一翻,落在獬豸身上的劍脊變成了劍刃,不輕不重的在獬豸身上劃了幾道口子。
雲川在一邊看的不忍,叫道:“三師兄要不算了吧,我看這小東西挺可憐的。”
何逍風氣道:“老七,你向著誰呢?它可憐?我今天要不馴服這畜牲,以後在陽明等著被嘲笑吧,你說我可不可憐?”
雲川見何逍風如此說也不好再說話了,畢竟為了一隻異獸傷了師兄弟的感情也不好。
那獬豸見今日逃走無望,而且眼前的人已經開始下了殺手,不由得心裏更加的慌張,轉頭看到在不遠處觀戰的雲川,忽然獬豸拚著身上又挨了一劍,向著雲川就衝了過去。
雲川和夜離落正一邊看著何逍風和獬豸激鬥,沒想到一轉眼那隻獬豸已到了眼前。
後邊何逍風嚇的魂飛魄散,怒吼一聲:“畜牲敢爾!”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小師弟一點修為也沒有,隻是自己研究出來的一個圖騰術還不完善,現在可以說是一點自保的手段也沒有,那獬豸去的如此之快,小師弟的手再快,以獬豸的速度撲到時也畫不完一個圖騰。
夜離落在旁邊也被獬豸突然衝了過來嚇了一跳,再加上獬豸最後拚命受了何逍風一劍,所以撲過來的速度奇快無比,等夜離落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獬豸已撲到雲川的懷裏。
何逍風忙竄過來和夜離落一起圍著雲川,想把獬豸趕開,沒想到那隻獬豸鑽到雲川的懷裏,四隻爪子抱著雲川的腰,嘴裏嗚嗚低聲哼哼著。
由於剛才事發突然,再加上雲川離著何逍風打鬥的地方也太近,所以遠處的冷青也沒來的及出手,現在冷青也急忙趕了過來。
開玩笑啊,這雲川可是掌教師兄的唯一的寶貝徒弟,雖然七年前在蜀山遇禍修為盡失,但是前幾日憑著自己悟透的圖騰術在掌教師兄的壽筵上大放異彩,之後又無私的把圖騰術教給陽明派眾人,現在陽明派掌教的這一代誰不心下感激著這小子,要是今天在自己麵前受了傷、送了命,那自己可真的無一絲顏麵麵對掌教師兄了。
冷青來到雲川三人近前,看到那隻獬豸死死的抱著雲川,嘴裏還不住的嗚叫,才長長的出一口氣,對何逍風笑道:“逍風啊,看來今日你是白忙了一場啊,最後為你師弟做了嫁衣。”
何逍風看到這種情況當時就泄了氣,不過何逍風倒是會安慰自己:“沒事,師弟的就是我的,以後我照樣拿來虐虐,反正是在咱們陽明,沒便宜了外人就行。”
夜離落在一邊翻了他一個白眼兒:“何師兄,說誰呢?”
何逍風一扭頭看到她不由得嘿嘿笑道:“失言,失言,算我失言,夜師妹不能算外人,早晚也會成為我們陽明派的人。”
夜離落被他說了個大紅臉,啐了他一口,轉身飛也似的逃了開去。
看到這種情況縱然嚴肅如冷青也被逗的嗬嗬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