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上頓時一片混亂,陳天輝衝過去“顧佳期”衝過去,烈封抬手將顧佳期拉到身後,陳天輝一拳打過去,烈封閃身躲開,與陳天輝打起來,他是學會防身術的,陳天輝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現場的工作人員慌忙過來拉開兩人,陳天輝被工作人員拉開,衝著顧佳期和烈封咆哮叫喊。
“顧佳期,烈封,我不會放過你們的。”陳天輝叫著。
望著歇斯底裏的陳天輝,顧佳期心裏忽然沒有了怨恨,有的隻是無盡的諷刺和空蕩,像不認識他一樣,她怔怔地望著那個如野獸一樣的男人,吐出一句話來:“這到底有什麼意義?”
她以為,看見陳天輝落魄看見陳天輝受到應有的懲罰她心中是痛快的,可是現在,看著像落水狗一樣的陳天輝,她心中卻沒有半點痛快,那個與她生活是十年的男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什麼?
他們與他無冤無仇,她非他所生,他看不得她,欺辱她,壓迫她,剝削她,她可以理解,可是安達呢?安達是他的孩子,他對他沒有半點疼惜,甚至不惜以他的性命要挾別人,隻是為了錢。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這樣地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
顧佳期不想再看下去了,轉身離開,下了樓,坐在車內,不一會烈封下來,他以為看到陳天輝罪有應得她應該是開心的,可是卻並不見得她有多開心,他問:“顧佳期,你還好嗎?”
顧佳期疲憊地說:“我累了,走吧。”
烈封開車離開,他前腳才離開,後腳陳天輝就追了出來,氣瘋了的想要追上烈封,攔了一輛的士,他鑽進去,指著前麵烈封的車叫:“給我追上去。”
司機於是立即開車追上去,眼看烈封和顧佳期越跑越遠,陳天輝急了,暴躁地推開司機,一腳踩在油門上:“給我追上去!”
司機嚇了一跳,慌忙去搶油門:“你瘋了啊?放開油門。”
“你給我閉嘴!”惡狠狠地盯著前麵的車,陳天輝紅著眼睛一拳揮過去,打中司機的太陽穴,司機被打得腦袋嗡嗡直響,迷迷糊糊中抬頭看前麵,前麵,紅燈區,烈封的車停了下來,可是他的車卻不斷地加速,踩足來到油門衝過去。
司機嚇得慌忙推開陳天輝,他是要撞上前麵的車,可是,來不及了,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車狠狠地撞向前麵,前麵,黑色的轎車被撞得衝了出去。
十字交叉路口,一輛白色的卡車正開過來,烈封的車忽然撞出來,他始料不及,一頭撞了上去。
黑色的轎車被撞得變形側翻在地,路麵交通立即一片混亂,卡車上司機嚇得魂飛魄散,半天才從車上跑下來,跑到變形的轎車前,轎車裏,顧佳期和烈封渾身是血,昏死不醒。
“不關我的事,是他的車忽然衝出來的,我不知道……”人群裏,司機嚇得快要哭了。
後麵,被撞得變形的的士車上司機趴在方向盤上滿頭是血昏死不醒,重傷的陳天輝從車上掙紮著爬出來,望著倒在血泊中的顧佳期和烈封,他陰狠地咬牙笑起來。
“顧佳期,烈封,我要你們給我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