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孕之謎(1 / 2)

若蘭走上近前,看著瑾木道:“怎麼會是她?”

瑾木冷笑一聲,道:“就算玉姐姐失足,可是我卻將她拉了回來,憑那力度,自然是不會跌倒的,可我卻沒料到,那青童原來是隱藏不露的高手,竟用小石子打中了我的腿,當時那情景,我隻是一個愣神,已倒了下去,可是,我自是清楚的,我根本就沒碰著皇後,我的衣裳與她擦過,她便順著我倒的方向跌了下去,外人看來自是我撞的她!”

若蘭和玉蔓不敢置信地看著瑾木,隨即明白過來,這是皇後的一場陰謀,若蘭憤恨道:“想不到,皇後竟是這般歹毒的人,我們與她素無冤仇,她何必如此來相逼,竟傷你至此!”

瑾木握住若蘭潔白修長的手,道:“小姐,在這宮中,必然不是你不犯人人不犯我的。也許,宮中要便得不平靜起來了,這種情景,也許對小姐來說,倒是可以躲過那些爭鬥。”

玉蔓道:“這些年裏,甚少見到皇後,那般絕美的人,得了聖上如此聖寵,如今有孕在身,怎的竟變得狠毒起來,奴婢一直以為,皇上是不與人爭鬥的,看來,是奴婢看錯了人。”

瑾木道:“皇後並不是個簡單的人,玉姐姐並不熟識,定是了解不了她的本心,如此,也好,讓我們有了準備。”

若蘭心中歎息道,原本以為,他愛的人,必是世間美好的女子,未想到,竟是這般的讓人意外,被蒙在鼓裏的他,知曉後,可會心寒?

隻是,看向瑾木還有些紅腫的臉,她不該這般對待她在意的人,她絕不容許,瑾木,白白受了這樣的委屈!

落玉宮門前,兩個太監正在外候著,一個將頭深深低下,少頃,一宮女前來傳話,在看了看附近後,將兩人領進了殿內。

正殿上,曹妃和秦妃雙雙落座,來人摘下頭冒,俯身下拜,道:“參見曹妃娘娘、秦妃娘娘。”

秦妃命殿內之人全都退下,上前扶起薛治,道:“薛神醫客氣,快快請坐。”

薛治並不推辭,坐於下方,道:“秦大人已將原委同我說了,娘娘且放心,我自會好生看脈。”

秦妃將手放在案幾上,薛神醫細細開始把脈,秦妃曹妃神色緊張的看著薛治,不錯過他的一點神色,見他神色漸漸凝重,二人心中有些不安。

把完脈後,薛治看向眼前兩個絕代女子,不禁有些惋惜,曹妃慌忙問,“神醫,結果如何,我們的身子可還好?”

薛神醫歎息一聲,起身行禮,道:“娘娘,請恕老夫直言,兩位娘娘已終生不可能有孕了。”

“啊,什麼!”兩人一聲驚呼,秦妃更是直直跌坐在了靠椅上,曹妃上前抓住薛治的手,眼裏竟急出了淚水,道:“神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太醫一直說,我們的身子很好,未有孕,隻是時機不對,怎會再也不能有孕?是不是搞錯了,若是你亂說,本宮一定要治你的罪!”

薛治看著呆滯的兩人,眼裏閃過悲憫,道:“娘娘,老夫所說,句句屬實。娘娘的身子早已受了那麝香的侵蝕,恐怕已有十年之久了,若是早些年,還是有法補救的,隻是,如今,哎……”

曹妃愣愣地跌坐在了地上,秦妃從椅上反應過來,扶起曹妃,悲憤地看向薛治,道:“神醫,你可知這麝香是怎樣入了我們的體中?”

薛治撫著下擺的胡須,凝神道:“此法,乃通過湯藥,日日如此,連續半月,便再無可能有孕了。”

秦妃斂住所有的心神,向薛神醫一拜,道:“多謝神醫,今日之事,還請不要向家父稟明,霜兒不想爹爹再為我操心。”

薛治坦然受此一拜,歎息道:“娘娘放心,老夫自是知道其中的利害關係,還請娘娘多多保重。”

秦妃讓太監將薛神醫送走,再無力作她想,回頭,碰的幾聲響,曹妃已將桌上的茶杯拂在了地上,淚沿著她的臉頰緩緩落下。

秦妃心中悲慟,走上前,摟住秦妃,道:“妹妹,我們的心是一樣的,我們,再也不可能有孩兒了,哈哈,再也不可能有了!”

說著,兩人皆痛哭起來,屋外早已沒有任何守望之人,二人肆無忌憚地悲傷起來。

良久,曹妃抬起臉,抓住秦妃的手,道:“姐姐,我們一定要報仇呀,是誰害的我們沒有孩兒的呀!我們一定要討回來!”

兩人腦中都想起了十年多前,那時候,她們剛進太子府,那時候,夏悠榮寵已久,有一段時日,夏悠連著半個月送來一碗湯,說,那是皇上賞賜給她們的,那時候,她們還隻是一個十幾歲,初見自己的夫君,真心交付的兩個少女,哪有什麼心機,哪有做過她想,沒想到……

兩人皆想到了,眼神交彙,是難掩的恨!

曹妃握緊雙手,指甲深深掐入肉中,恨恨一聲吼道:“夏悠,你這個賤人,我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

浣月宮西殿內,葉芷墨靠在躺椅上,舒適地小憩著,蕭曆揮手,讓眾人退下,上前蒙住她的雙眼,淺眠中的葉芷墨,含糊地嗯了一聲,漸漸移動身子,卻感到了一雙大手正蒙上自己的雙眼,剛想嗬斥,隨即向到了,不禁心中一喜,嗔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