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囘察士兵們和軍官們炒成了一團。
大概的情況,我用耳朵聽也能知道。
外麵的士兵們,有想要發揮cs精神,用ak打坦囘克的,也有想要跑的,還有想要投降的。軍官們則是一邊彈壓士兵的嘟囔,另一邊則是向現場的指揮官詢問情況。
過個一分多鍾,當一群光頭畜生在坦囘克裝甲車的掩護下把那百十來號警囘察都包圍了之後,對麵的警囘察隊伍裏也派出了兩個警官和我們這邊對話。
那兩個警官,一個是穿著白襯衫的麥穗一警銜。另一個則是穿著綠色迷彩服的武囘警中校。
他們兩個人高聲喊話,讓我們不要開火,然後兩個人舉著一麵用白背心臨時改造的白旗走到我們的陣地裏來。
光頭畜生們對兩個人一陣搜身之後,把他們押到了我們的麵前。
我想要看熱鬧,但是柳德米拉拉著我走到了後麵。
“談判什麼的,讓邵靖帶人去搞就行。我們……不應該在前台存在的。”柳德米拉說道。
於是,我很殘念地隻能躲在幕後偷聽,沒法讓大家看到我漂亮的身姿……
接下來的場麵……
什麼?
不是好好站好,而是勞動改造?
沒錯,我這是第一次看到。
估計我連做夢都沒有想到這樣的場麵。
一百多武囘警和警囘察,現在在光頭畜生們的槍托和鞭子的驅使下,揮汗如雨地幹這刨墳掘墓……啊,不,是孝敬老祖囘宗的工作。哪個武囘警幹活不刻苦,一臉得意的光頭畜生就上去一鞭子或者一槍托。
站在幾塊牌子麵前,看著牌子上寫的歪歪扭扭的油漆字,我十分的得意:
“放棄幻想,好好幹活。”
“插隊者當場擊斃。”
“爸爸工作不努力,女兒去做性·奴·隸。”
“恩恩,看看,柳達,本神使寫的標語怎麼樣?有沒有威懾力?”我指著墨跡未幹的字跡說道。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柳德米拉一臉的迷糊。
“恩,其實我還沒有掛上‘我是反對孫水查大人的畜生。’‘我不按時交納保囘護囘費’……唉,如果有哪個不開眼的想要逃跑或者反抗就好啦,我可以把這兩塊牌子掛在屍體上?”
“胡大寶你是變囘態嗎?”柳德米拉一臉的厭惡。
“你說呢?”我擺囘弄著自己的乳囘首,向柳德米拉拋媚眼。
“算了,當我沒問。話說,現在我們還要留在這裏嗎?軍分區可是派來了一個營的兵力,準備圍剿東郊皇陵了。而且據說還有幾個團的兵力已經快速集結中。”
“柳德米拉你怕了?本神使有神力和阿爾焦姆牌水果罐頭,幾千人的軍隊,隻是毛毛雨而已。”
“怕?我隻是擔心你胡亂改變世界會不會受到抑製力的反作用,就像是景千由那樣。”柳德米拉說道。
“沒事。我們兩個人先在這裏看著,到時候,大不了情況不好的話,我們先跑……”我拍拍手機對柳德米拉說道。
柳德米拉無語了。
我很享受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確實,在我過去的印象中,都是人民軍俘虜日本人和美國人,讓那些日本人美國人甚至是舊軍人幹活參與勞動改造。而現在這一幕,則是帝國主義者和封囘建餘孽俘虜了人民軍官兵進行勞動改造,這樣的場麵真是難得,應該拍照留念。
正當我拍照留念的時候,拎著鞭子的龍胖子來到了我的麵前:
“胡爺,小的是來向您告辭的。小的受小王爺的指派,要帶人伏擊不讓小王爺盡孝心的搗亂軍隊的。”
“恩,好。龍胖子你滿臉通紅幹什麼?是不是想要本神使也和你去呀?”
龍胖子撲通一下跪在我的麵前:
“胡爺,如果您能去。小的感激不盡。小王爺說了,有胡爺跟在誰的身邊,誰就一定不會死……”
“難道我是祥瑞嗎?龍胖子,為什麼我覺得你這話像是在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