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法師,您也在呢?”嫦娥想起方才的舉動,臉上浮起紅暈,顯得整個人多了幾分生氣,十分美麗。
李呱呱一把拉住嫦娥的手,朝池水邊走去。
白富美望著嫦娥離去的身影,悠然神往。白芷香拉著白富美的袖子用力搖晃,哽咽著說道:“美美,你看我一眼,你看我一眼,別看嫦娥,你看看我!”
呂含紫望向雷震子,雷震子煽動翅膀,輕輕拍了拍呂含紫的頭,笑道:“咱們回屋。”
大家撇下李呱呱,三三倆倆朝別墅走去。
水池邊……月光皎皎,水波清淺。
嫦娥望著李呱呱的眉眼,小心翼翼伸出手,微涼的手指撫上李呱呱的眉梢:“夫君,你還是原來的模樣,一點都沒有變。”
嫦娥真的很美,仿佛東方女子一切美好的特質都在她的身上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這種美,隻一眼,便讓人刻骨銘心。
李呱呱是個男人,麵對這樣一個美麗女子的深情款款,他有些……醉了。
“你……說我是誰?”他沒有躲開嫦娥的手指,任由嫦娥撫摸他的眉眼。
嫦娥微微翹起嘴角,露出個動人心弦的笑容,輕聲說道:“你還能是誰呢?你是我的夫君後羿啊。你的眉眼,你的麵孔,我如何能忘?”
“仙子,”李呱呱皺眉,有些艱難地說道:“我……真不是你夫君,我叫李呱呱,我不是後羿。”
晚風拂過嫦娥的發絲,發絲觸到李呱呱的耳廓,讓李呱呱心底一陣悸動。
這時,虎皮撲騰著掉了毛的翅膀飛來,一路尖著嗓子叫到:“出事了,呱呱,呱呱,快去看看。遭賊了,遭賊了!”
李呱呱連忙迎上虎皮,撓撓耳朵問道:“遭賊了?賊呢?”
虎皮撲閃翅膀,指了指別墅方向:“你問曉靚吧。”
“曉靚沒出事吧?沒受傷吧?”李呱呱覺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莫名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去看。”虎皮鸚鵡躺在樹杈上歇著,橫了李呱呱一眼,嘀嘀咕咕:“花心兒蘿卜,花心兒蘿卜。”
李呱呱剛邁出兩步,又回頭看看嫦娥。
“走,跟我走。”他一把抓住嫦娥的手,拉著嫦娥朝別墅跑去。
跑到大廳,李呱呱看到桌上立著幾根蠟燭,大家坐在沙發上,盯著地上兩具“屍體”。借著燭光,李呱呱看到兩具“屍體”一個是趙二苟,一個是……二郎神!
劉曉靚忽然站起來,盯住李呱呱和嫦娥緊緊握在一起的手。
看到劉曉靚沒事,李呱呱長舒了一口氣。
“我……我上樓睡覺去了,你們聊。”劉曉靚朝眾人笑了笑,慌慌張張踉踉蹌蹌朝樓上走去。
李呱呱連忙鬆開嫦娥的手。
“劉曉靚!”
劉曉靚聽到李呱呱喊她,隻是稍稍頓了頓腳步,便又匆匆朝樓上走去。
嫦娥側眸望向李呱呱的眼睛,微微蹙起了眉頭。她驀地抓住李呱呱的手,輕聲說道:“別再鬆開我的手,我再不想孤孤單單一個人,住在那月宮裏。”
心動?還是同情?李呱呱沒有抽回手。
他拉著嫦娥走到一處沙發前:“坐著,我給你倒杯水。”
嫦娥隻好鬆開手,目光卻一直追隨著李呱呱,直到李呱呱將一杯溫水遞給她。她微微一笑,說道:“那時,你也常為我打水,還記得那口老井麼?井裏的水清涼又甘甜,好喝得緊。”
李呱呱抿著嘴沒有說話。
他轉過頭問鍾馗:“南哥,到底出了什麼事?”
鍾馗心有餘悸:“八成是遭賊了,還是團夥作案!屋裏烏七八黑的,根本看不著人,就能聽見叮咣亂響。我們喊了幾聲,就聽到有人喊‘撤’。幾道黑影從窗戶門竄出去,一個沒抓著。尋思看看丟沒丟東西,發現二郎神躺冰箱旁邊暈迷不醒,趙二苟在他房間裏人事不知。”
“丟東西沒?”李呱呱實在,趙二苟和二郎神死不死跟自己沒關係,關鍵別丟錢。
“也是怪事兒,一分錢沒丟,連曉靚的首飾盒都沒人動過。對了,趙二苟和二郎神身上都有傷,好像讓人給打了。”鍾馗摸摸下巴,做深思狀。
“曉靚沒事吧?她最先進屋的,沒受什麼傷吧?”李呱呱還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她沒事。我們回來的時候,發現曉靚蹲在門口……呢,沒進屋。她是跟我們一起進屋的。”鍾馗表情不大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