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楚雪瑤回到閨房時,諸葛笑的樣子竟然一遍又一遍的在他的腦海中出現,她在急切的盼著杜秋翎歸來。
“小姐,我回來了。”
“你怎麼才回來啊,快,告訴我你探查的怎麼樣了?”
“哎,別提了,他一點內力都沒有,隻是身體別一般人強壯些,別的就沒有了。”
“隻是這樣嗎?”
“隻是這樣。”杜秋翎重重的點了下頭。
而杜小姐卻陷入了沉思當中。
第二天,燕山雪在眾人羨慕的眼中去配小姐練劍去了,隻有燕山雪自己心裏清楚,煉獄般的生活將從現在開始,而諸葛笑也沒有走,繼續留在了柴房幹活。
諸葛笑之所以沒有走,是他覺得這個鶴叔很不一般,對他有種說不出的親切之感。
楚雪瑤的比武招親如期舉行。頭幾天倒還沒什麼,當比武到了第四天,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一個約四十出頭的絡腮胡子,跳上了比武台,隻一個照麵就將燕山雪轟下台去了,“十天之後,我們少寨主將來迎娶你家小姐,你們做好準備吧。”說完,便揚長而去。
比武招親就此被打斷了,氣的楚天南捶胸頓足,但一位貴客的到來,他才稍微平複了些。此人一身僧袍,背一口水晶棺,來到了楚府,水晶棺中竟然還躺著一人,約十一二歲左右。
“早聞睡佛之名,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啊。”楚天南滿臉堆笑的迎了出去。
“阿彌陀佛,貧僧有禮了。”慈溪回了聲佛號。
“不知慈溪師父突然造訪所為何事啊?”
“貧僧來此,隻為兩件事,一為解惑,而為借物。”
“哦,此話怎講?”
“楚施主擺擂台招親,不外乎一個目的,就是尋覓強者相助,但不知楚大俠可知那夥賊人究竟是誰?”
“這個,還真是不知,江湖上一般都會給楚某幾分薄麵,但這夥賊人不僅實力很強,而且更是囂張至極。”
“我想,隻要告訴楚施主他們的頭領複姓軒轅,楚天南應該都明白了吧!”
“蓋羅侯軒轅遲穆。”
“這麼說也沒錯,他將自己的兒子安排在了城外的小鬆山,以山賊為掩,實則是要屯兵青石鎮。”
“還請睡佛能夠坐鎮青石鎮。”
“楚大俠不必客氣,我來也是此意,定當竭盡所能,再說我還有事相求呢。”
“不知睡佛何事?隻要我杜某能夠辦到,決不推辭。”
“有杜施主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實不相瞞,我此來另一件事便是借心。”
“借心?這…….”
“天變在即,楚大俠恐怕已然保不住這顆心了,而其主人卻還不知來沒來到這個世上,不如先借我一用,待我複活冰棺之人,生機衍生,立刻歸還。”
“這……?”楚天南一陣為難,這是他們家族遺命,必須保其無恙。心罵腹黑和尚,落井下石,但反過來一想,如果真是讓和尚拿取救人,還真說不定更安全呢。“不知這冰棺之中到底沉睡的是何人?”
“一個本該已經花樣年華的少女,她叫柏青青,是柏雲之女,我要從他口中打聽一人下落,所以不惜逆天而行。”
“好吧,我相信睡佛的為人,就鬥膽將此心暫借與你,但必須有朝一日完璧歸趙。”
“阿彌陀佛,貧僧多謝了。”
在杜府的一間密室裏,一塊七星冠狀的大石立在那裏,石上不時的騰起陣陣熒光,冷熱不斷的交替著。
在大石的中心地帶,有一個內嵌方形台,方形台內一個雞蛋大小的圓球在裏麵不停的旋轉著,是不是的跳動一下,真像顆心髒一樣。
“大師,這就是那顆心髒,我本以為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杜某以外,再無他人知曉心髒之事,卻沒想到睡佛卻是知之甚詳啊。”
“不滿施主,我也家師指點,方才知曉,我馬上就要請心髒入凡體,還請杜施主幫忙守關。”
“這個自然。”說著便朝大門走去。
慈溪將水晶棺拉到近期,掀開棺蓋,然後運轉大日如來聖功,雙手插進方台,將球形慢慢提了起來。
球形似乎感覺到了危險一樣,竟然不停的跳動,可是無奈被大日如來聖功包住,一切都是徒勞。
當心髒離開方台,七星冠石立馬暗淡下去了,慈溪迅速的將心髒送進了柏青青的嘴裏,在以聖功加持,將心髒朝著柏青青的腹中逼去,當心髒到達鎖骨處時,竟然奇異的變得虛幻起來,再不手慈溪聖功的控製直接穿透柏青青的血肉,向她右邊的心髒跑去。
當球形心髒到達柏青青的心髒時,在此變回了實體,而柏青青那顆本已破碎的心髒竟然像久旱逢甘露一樣,有了一絲絲的生機,而慈溪的聖功竟然不再受他的控製,向著球形心髒彙聚而去,沒錯,慈溪的功力正在被球形心髒搶奪。
三個時辰過去了,心髒也停止了吸收,慈溪也收功打坐,他的功力已經被吸得一幹二淨了。
楚天南走了進來,“大師,融合完成了嗎?”
“完成了,但還隻是成功了一半,百日之後方能知曉。”
“那我就不打擾大師了。”說著楚天南退了出去。